“想什么呢你!”
白绵看穿了他的心思,照着他的额头就是一颗爆栗。
彭晓彭捂着额头顿时泄了气,可尤不甘心,“学姐,我,我是真心…”
“你是真心闲的,彭晓彭,我所有的学习笔记都留给你了,你要是还敢不好好学习,我保证你暑假一天懒觉都睡不了。”
白绵瞪了一眼面前的男孩,他是彭昙教授的孙子,现在高一,平时不好好学习就爱捉弄人,现在还和她开起来笑了。
“小师姑,不是谁都和你一样的。”
彭晓彭心里一空,隐去了脸上的小心和认真,又换上了惯常的表情,拉着白绵耍起了无赖。
白绵是彭昙的弟子,彭晓彭是孙子,虽然彭晓彭不想承认,但俩人还真就是姑侄的辈分。
白绵一副果然想骗我的表情,抬手使劲儿揉了揉彭晓彭的脑袋,“我还不知道你!”
一向洁癖的彭晓彭好脾气的任由白绵故意把他揉成了炸毛,这画面在别人看起来特别的青春,就像那偶像剧似的,一旁的小女生看得都开始惊呼了。
可落到好不容易请假来庆祝白绵毕业的丁童眼里,就有些刺眼了。
“白绵。”
“恭喜毕业。”
丁童笔直地站在俩人面前,像是一棵大树,瞬间遮住了彭晓彭面前的阳光,还带来了一阵冷空气。
彭晓彭硬是和丁童对视了三秒,最终不敌他眼中的寒光,低头向后退了一步。
十分自然地挤走了彭晓彭,丁童把一束向日葵塞进了白绵怀里。
“谢谢你,丁童。”
白绵没想到丁童能来,一时有些惊喜,情绪就从脸上显露了出来。
彭晓彭发现白绵脸上突然有了光,就连眼睛里都带了笑,心里一滞。
“我先走了,毕业快乐!”
“哎,晓彭。”白绵看着突然就溜了的彭晓彭有些无语,她发现自己真的和这些孩子有代沟。
丁童发现白绵还在看那个臭小子,伸手轻轻拽了拽白绵的袖子,“我好不容易请假出来的。”
碍事的人一走,丁童那一身冷气瞬时就散了个干净,拽着白绵像有满腹的话儿要说,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就这么不错眼地看着她。
白绵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怎么的,怎么感觉丁童从话音到表情,都透着股,酸不溜丢的,委屈?
两年过去了,丁当已经交换到了国外的艺术学校,丁童也上了大三,现在正是忙的时候,白绵知道的,所以今天她并没有邀请丁童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