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刚请大夫回来,在大门口被朱氏拦住了。她拉着我,一个劲让我跟你说,这回真不关她事,大宝不是她拐的,火也不是她放的……我还以为她是做贼心虚。”
朱氏不能不怕,她有前科在,所以听到大宝又丢了的消息,就长草似的坐卧不宁。
她一点也不关心大宝死活,只是怕季妧又赖到她头上,毕竟她最有嫌疑啊。
想想季秀娥那样精明的人都被她整死了,她这样的……
这桩事搁在心头,闹得饭也不香了,觉也睡不着了,恨不得出去帮着一块找才好,又怕别人说她做贼的喊抓贼、没安好良心。
摊煎饼似的在炕上烙到后半夜,将有些睡意,又听说季妧家被烧了。
她觉得事情大发了,尤其季妧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找去季家,别不是憋什么大招呢吧?
越想越害怕,睁着眼到天亮,打听到季妧来了胡家,第一时间就跑来“喊冤”,力证自己的清白。
“也不是朱氏。”
季雪兰奇怪的看着季妧。
“你说的这般笃定,是不是知道是谁?”
季妧不知道。
但她可没忘记那俩黑衣人所说,来暗杀她的那些人都是死士。
死士这东西,若非大家大族,绝对豢养不起。
大家大族……
季妧心中突然有了个猜测。
会不会,想杀关山的那些人找到了这,发现关山不在,就顺手杀一下她?
不对……
那些人若能查到关山在此处安身,应该也能查到她与关山的关系,那就应该清楚抓住她比杀了她更有利。
还有,掳走大宝这一点也说不通。大宝可威胁不了关山,只能威胁到她。
难道是专为杀她而来?
季妧觉得自己并没有得罪过这样了不起的人物。
便是那白家,顶多背后使些阴招,也不至于胆大包天到杀人。即便敢,最多也就是出动些武师,远达不到死士的标准。
沉思细想,唯有最近出现的温如舒和汉昌侯府……
温如舒虽则讨厌,但对她似乎并无杀意。
至于汉昌侯府——
尉大管家虽表现出十足的真诚,但那个姚嬷嬷的态度季妧可没忘,会不会是姚嬷嬷背后的人?
但问题还是出在大宝这,杀她就杀她,有什么必要对大宝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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