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默然不动,半晌才坦诚道,“这就是老子气到要窒息的地方。表面上老子胜利了,但这胜利却好像对方施舍的!”
锦娘:“……我不喜欢这说法。胜利就是胜利,如果你没有这般操作,我也就只能认下□□之名。然后,咱们就眼睁睁看着李燕妮满世界作乱了,拿她没法子。”
“不必安慰老子了。”他任性地消沉着。
“那你说,对方为何要配合咱呢?彼此不是针锋相对的仇人吗?”
“我想,那人可能对李燕妮积怒已久。人被丢下来时,老子甚至能感受到她脖子上残留的冰冷杀气!他很愤怒,简直是迫不及待地杀了她!”
“啊……”锦娘沉默着。
半晌才回神一笑,揉搓他的脸说,“好吧……其实你还是比他厉害。你一会儿就摸清了红痣的门道,他这么多年却没发现呢。”
“要不是你的花丝死死拽着,老子也发现不了。”他咕哝道。
“咱们对上头毕竟知之甚少。能精准地把握敌人脉搏是不可能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在我心中还是万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丈夫抬眼瞧她。不甘愿似的撇嘴一笑。过了一会,把脑袋埋到了她的胸前。
“老子有记忆以来,一直觉得自己脑子挺好使。这回算是栽了个小跟头。那家伙应该是个对手。他把灵玉那妮子放咱眼皮底下,就是等着老子找出她的门道呢。”
“咦?我提醒你的时候,你不是自信满满地说,这种可能性已经想过了吗?”
他惭愧地埋着头,好像要钻进她的胸膛里去,“老子当时太生气了。想是想到了,就是觉得那些肮脏的垃圾肯定笨得像稻草人,老子轻敌了。如果我能冷静一些,采用文火慢熬的方法就不会这样……”
锦娘揪住他的辫子,想把人拖起来,“好啦,你也只是一时脑子生锈而已,去厨房拿点油抹一下就好了……”
丈夫被臊得恼羞成怒,把妻子往身下一压,威逼地问:“刚才不还说老子是万能的吗?怎么又讽刺上了?又巧言令色骗人!”
锦娘抽了抽嘴角,摸摸他的脸说,“你当然万能!既能吃,又能睡,既能打,又能骂!还能信手拈来地撒娇!我确定别人家丈夫谁也不及你!”
丈夫一脸憋屈……
锦娘抿住笑,弯着两眼望了他一会儿……
幅度很小地做了个噘嘴的动作。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笑,很无奈似的亲了下来。轻声咕哝道,“哼,算你识趣……不然,赏你一顿痒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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