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 一举逆袭,捍卫了她的清白名声!
可是,两人回到家时,丈夫却闷声说了一句:“老子失策了。气死我了。”
他闷头走进房间,往床上一趴,一动也不动了。
——像个考了零分的孩子。
锦娘诧异极了,“咦, 哪里失策了?不是大获全胜了吗?”
他拿被子捂住脑袋, 丧气地说,“输就输在老子不该取下那朵花的, 应该把那灵玉直接架到火堆上……或者干脆绑架回来, 跟他们慢慢熬。”
“不取根本不行啊……当时, 她都快被吸进去了!”锦娘抗议道,“再说……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你不懂。”他瓮声瓮气地说, “老子表面赢了, 其实输了。”
锦娘愣眼琢磨片刻, 没明白。
“哪里输了嘛——李燕妮那只大妖精死了, 不就是最大的胜利吗?”
“你错得离谱。”
他把脑袋深深埋进被子里……
好半天不肯说话。
锦娘:“……”
她家这头庞然大物,有一身坚硬的钢筋铁骨。长近两米,重逾两百斤,横在床上宛如一个海面的浮岛, 十分的壮观。
打起架来像死神,骂起人来像凶犬——可是,这会儿却赖皮地趴在床上,如孩子似的撒娇要人安慰。也真是没谁了。
——锦娘想笑又不敢笑。
默默酝酿半晌,撸着他粗黑的大辫子哄劝道,“我不懂你的话。但是作为一个丈夫,你保住了妻子的名声。以后我在村子里行走,就不至于遭那些妇人毒舌唾骂了!你知道这有多了不起吗?”
丈夫一时趴着没动。静静的……
可是,这话却像甘露似的渗入他的心里去了。
这朵雄壮的娇花慢慢复活,懒洋洋坐起了身。凝视妻子道,“话虽如此……”
锦娘好笑地瞧着他,轻声道,“要不要我去叫徒弟来,学学你撒娇的样子吧。”
丈夫抖动嘴角,白她一眼说,“谁撒娇了……老子只是心里光火。没想到,上头的畜生虽然龌龊,脑子倒是挺灵光!”
“……此话怎讲嘛?”
他不情愿地沉默好一会,“你瞧见没,李燕妮的耳朵下面……”
锦娘的表情略深,“嗯。她的真身上可能确实有个红痣,被人挖走了。”
丈夫抿了抿嘴,犯了错似的垂下眼眸。
锦娘被萌翻了,忍笑问道,“这说明她也有个空间通道……一朵花?”
“没错。老子自命天下无敌第一聪明,却把这种明显的可能性忽略了。简直是混账透顶!老子一定是被秦漠传染了,脑子里有锈了……”
“好啦,少拿徒弟背锅。”锦娘止住他,“按照你上回的说法……与咱们重叠的有两个空间。一个是灵玉能进去的有灵气的空间。我假设它在下方;另一个空间就是‘上头’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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