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连忙往地上一跪,“徒弟对师父纯属崇拜,绝无半分利用之心。”
“有没有这份心,你反正都利用了。老子一瞧你这张坏得出水的脸,就觉得肝疼。”
“求师父消气。”徒弟可怜巴巴地说。
“滚起来,别装得像个娘们!”
“是。”
这对师徒,简直让严锦不忍直视……
师父丢了一回脸,把徒弟呵骂一通才出了恶气。
“事已至此,你要谨慎布局,不可轻举妄动,拿人命冒险!”
秦漠用告密的语气说:“那女子不会出事。据暗卫说,她似有隐遁之术!人在眼前,嗖一下就不见了,然后又能凭空冒出来……”
“老子说的不是李燕妮!”阿泰没好气地说,“她死了倒也罢了。”
严锦:“……”
上回被恶心到这种地步了吗?
阿泰嘟了嘟薄唇,蹙眉道,“那女子心性不贞,满脑子愚蠢的奇思怪想,最喜欢乔张作致,乱演一通!你别拿她作了饵,最后把你自己挂在了钩子上!”
严锦“呵呵”笑了出来。
丈夫责备地飞她一眼。见她笑得快活,嘴角也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
秦漠羞红了脸,“师父放心,徒弟岂是眼瞎的人。”
“既如此你就放手干吧。早些把破事了结,麻利滚回京城去。为了早点把你这东西打发走,老子也不在乎给你利用了!”
秦漠:“……”
阿泰鼻孔里哼了一声。牵了妻子起来,打道回府。
“师父师娘,用了饭再走吧。”
“家里还吃得起饭,不用你孝敬呢!”师父没好气呛了一句。
徒弟轻咳一声,如哈巴狗一般跟在后面,把夫妻俩送出了门。
严锦忽然想了起来,不由转身提醒道:“你刚才嘴巴一张,就赏了人家白银千两,还有什么免死金牌,这些东西都没给呢,到时候真拿得出来么?”
秦漠目光闪烁,“……”
丈夫吃不消地歪起整张脸,望着妻子说:“啊,你这种天真的傻家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那些东西哪里需要拿出来!”
“咦……!”
秦漠见师父窥破自己的阴暗,脸上更红了,嘟嘟囔囔辩解道:“那女子轻狂无状,敢指着小爷鼻子骂!不把她的头摁下去难消小爷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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