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寒地冻,和尚番话的倒是很流畅,仿佛是股气在支撑着他没有半磕巴,磕巴的成煮雪。
“………”
安以笙打个大大的喷嚏,满脑子想的都是,佛祖啊,不会就让冻死里吧。
居然为花雕酒和烧鸡就样英年早逝。
还没等到煮雪的个最简单的回复啊。
煮雪终于回应,坐在离他三米开外的地方,直愣愣地看着他,:
“能坐过来么?好冷。”
眼前片花红柳绿,安以笙昏厥前,还有句话没有来得及对。
有信仰的人都是幸福的,而,煮雪,就是的信仰。
人面桃花
如果你那无数人崇拜爱慕的老婆娇羞地坐在床头,说了一句话,你会期待那是什么?
安以墨可以想到很多猥琐的答案,却没有一句比这句给力:
你要当爹了。
那一刻,伤痕累累被烧得半焦的大树嘎嘣一声抽出新枝,太阳火辣辣地逃窜出来,白云轻巧地飘着,一片鸟语花香。
安以墨的心情就在这一片鸟语花香中被烫平了,一点褶子都没了。
——为什么那个狗屁皇帝也会知道“一茶天明”的典故呢?
——李大人、吕知府……这些人对你究竟有几分倾慕几分暧昧呢?
——皇帝为何会放过我,还放过了宝儿呢?你和他究竟做了什么交易?
内心的小恶魔在上下乱窜,百爪挠心,此刻一个光亮的小人在插腰大笑,震得那不知的过往、难辨的情感、背后的交易顷刻流窜:
魑魅魍魉皆退散,看我流露开心颜!
丫的!老子要当爹了!
念离在那一瞬间看见一个崭新的安以墨横空出世。
首先不同的就是那眸子,焕发着熠熠的神采,有股子少年的血性,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然后面色也不一般了,有些微微的发红,他将她的手捂在自己脸上揉搓,有着滚烫的温度。
还有当然就是那关键部位,由最开始发骚时的勃然变得冷却了许多——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眼神,盯在念离的腹部,而不再是腹部的上面和下面……
念离忍不住地轻笑出声,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反过来牵着他的手,慢慢覆上自己的腹部。
“就是……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