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悄悄话,明日再说也不迟,现在,回家休息去!”
赵景川无奈垂下手,道:
“知道了,您能放开我吗?”
端亲王便松了手,道:
“你要是实在着急,就同你娘说说,把婚期提前一些,反正过一阵子皇上也要大婚了,要不然就在皇上大婚后怎么样?别一天一天的去翻江家的墙,小心哪天被当成鸟打下来,到时候你可就丢人了!”
“嗯,烦劳爹回去同娘说上一说。”
端亲王闻言冲他直瞪眼:
“这又不是老子的事,自己同你娘说去!混小子,别打你爹我私房的主意!”
赵景川闲闲的将手拢进袖口,淡淡道:
“那您就再多等几年才能抱上孙子了,前天张夫人带着她家小孙孙过府同母亲闲话,您回来没受气?张叔下朝没同您炫耀?您不生气?”
嘶——端亲王倒抽一口凉气,指着他道:
“小子,算你狠!等着吧,明日就有好消息!”
说罢,一甩袖子便进了府。
赵景川优雅施礼:
“多谢爹成全!”
端亲王前行的脚步一个趔趄,回头恨恨的瞪了自己这专坑爹的儿子一眼,迅速离开。
赵景川站在府门前,蓦地笑出了声,眉眼带笑,霎是好看,像凌寒开放的梅花,令冰雪都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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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八日,帝后大婚,普天同庆。
江明珠前去林国公府为表姐送嫁添妆。
上辈子表姐林芸萱同样是嫁给了七皇子,原来上辈子的最后七皇子成了皇帝吗?
她去的早,江家同样败落的早,去年江家死劫便过了。她隐有所觉,大病一场,都只以为她偶感风寒,迟迟不好,其实是因为她改变了江家命运引起的吧。
因此,今年她同祖母商量一番,她手中的铺子庄子所出所产都拿出一半,兴建学堂、医馆。修路造桥,捐银捐物兴修堤坝只为江家祈福,愿亲人能一生平安顺遂。祖母也似有所觉,祖孙俩一拍即合,学堂遍地开花,各地堤坝都有插手捐献。
江母同江父只觉自家老母亲同女儿疯了,撒钱也没这么撒的!
却也未曾阻止,有能力,多少也会做一些。就像每年初冬各家夫人便在城外开粥棚一月是同样的,有些人求心安,有些人求名声,不管如何,还是受益的还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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