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问过你,便可以亲了?”姜沉羽牵着她进屋,语气慵懒道。
姜闻音憋了半天,“……不可以。”
姜沉羽坐到软榻上,手上微微用力,将她拉进怀里,“好,以后会提前告诉你。”
“……”
姜闻音怀疑自己听错了,纠正道:“我说的是不可以。”
姜沉羽玩弄着她的手指,嗯了一声。
察觉到他的敷衍,姜闻音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没想到上面都是肌肉,掐都掐不住,反而招来他低声嘲笑。
算了,不跟他计较。
姜闻音趴到他怀里,用脸蛋蹭了蹭他的胸膛,“你回来得正好,我刚好有事要请教你,你说我该怎么做?”
说着,便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查到的消息全部说给他听。
姜沉羽轻抚她削瘦的肩,“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主意了,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
“从你的话里听出来的。”姜沉羽慢条斯理道:“想做便做,有我给你兜着,怕什么?”
姜闻音露出思索的表情,最终深吸一口气,认真道:“那我就放手去做了。”
当天夜里,被派去盯着瘐司的徐琰传回消息,陈瑜果然带着一队车马夜里悄悄进了瘐司,半夜的时候带着大批粮食出来,被他带人当场截获。
姜闻音从睡梦中醒来,算了会儿时间,起身穿上衣服,让寒霜伺候自己洗漱。
早膳是碟芙蓉鲜虾球、一份酱黄瓜、一碟银丝卷以及碗碧粳粥。
慢条斯理地吃完饭,外面月亮已经下沉进云层中,启明星升起,晨光微熹,巷子外面响起鸡叫声。
见差不多了,她给自己系上披风,带着寒霜跟寒月登上马车,马车往城北宣家的方向慢悠悠地驶去。
街上已经有零星的行人出现,她让人把马车停在街角,静静等候着。
不多时,宣家正门大开。
徐琰带着一队人马,包围住了宣家,压着陈瑜往宣府里面走去。
门房呵斥声刚出口,便被徐琰突然自腰间拔出的大刀吓了一跳,骇然之后,屁滚尿流地往府里冲去禀告。
很快,宣二老爷带着家丁赶到,扫了眼陈瑜,冷着脸问徐琰,“何人擅闯我宣府?”
徐琰拿出一块令牌,粗声粗气道:“瘐司陈瑜跟宣家勾结,私盗粮草,奉公子之命,前来捉拿犯人。”
宣二老爷脸色一变,随即厉声道:“公子还在穆阳未回,你这是哪来的令牌,莫不是假冒公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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