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闻音听出他话里有话,瞅了眼被薄毯遮住的隆起,回忆起方才不小心触碰到的手感,清清嗓子道:“去,怎么不去?”
锦娘啊了一声,不知道该听谁的。
“快去。”姜闻音催促。
“那我就去拿花篮了。”没听到姜沉羽反对,锦娘看了眼姜闻音,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提着裙子小跑出去。
人走后,姜闻音用没穿鞋袜的脚丫子踢了踢姜沉羽,羞恼道:“你刚笑什么?”
姜沉羽抓住她的脚,在脚掌低轻轻挠了一下,勾唇缓声道:“笑你脸皮薄,那小丫头若是一直跟在你身边,迟早避不开。”
“我没拿她当侍女。”姜闻音觉得有些痒,脚趾下意识蜷缩,没有反驳他的话,“对了,她父亲可有下落?”
锦娘当初跟她下山,是想找失踪的父亲,可惜人海茫茫无从找起,便一直跟在她身边。
姜闻音自觉对锦娘有责任,便托过姜沉羽,帮忙留心锦娘父亲的消息。
姜沉羽:“今年春便有了消息,但人早就死在船上,尸体都被扔进河里喂了鱼。”
姜闻音愣了愣,“怎么没见你提?”
姜沉羽一边戳她脚指头,一面淡淡道:“有时,留点希望未尝不是件好事。”
姜闻音有些哑然,半响憋出一句话,“……这真不像你。”
从没想过,一向对他人漠不关心的他,竟然会有这般体贴的时候。
姜沉羽眉梢轻挑,“别误会,这是陆无暇的主意,与我无关。”
好吧,她就说他不可能这么体贴。
姜闻音想把脚收回来,但却发现被钳制着,不自在地说:“你也不嫌脏。”
这人的洁癖跟假的一样,每次放着干净茶盏不用,非要跟自己共用一个杯子,点心也要吃自己手里的,现在连自己的脚都要玩弄一下。
姜沉羽垂眸,“很可爱。”
圆润可爱的脚趾微微蜷缩,皮肤白皙透着些粉色,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一番。
姜闻音:“……变态。”
姜沉羽,“明日再摘花?”
姜闻音:“嗯?”
姜沉羽叹气,“突然不想出去了。”
想就在屋里,狠狠地蹂躏她。
姜闻音:“不行哦。”
白日宣淫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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