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花上驱虫药的雪白波斯猫重重拍大花额间的王字纹路:“闭嘴吧你!”
“短时间内不要动,别把药水甩掉了。”
“瞧你脏的!身上不痒吗?整天就知道瞎跑。”猫絮絮叨叨,
大花顶着满脑袋药水儿,大圆脑袋也不敢动。
特别像个乖巧的小学生,任由波斯猫在它耳朵边儿上唠唠叨叨。
“痒!”
大花下意识用肉爪蹭耳朵,被白夏夏冷酷无情地拍下了爪:“痒,给我忍着。”
“看你脏的,耳朵里这都是什么玩意?”
大花委屈巴巴,嘟囔着:“我不脏。”老虎可爱干净的,经常洗澡。
“身上有虱子,不痒?”
“我之前给你留的驱虫水儿,你怎么没涂?”
大花大眼睛滴溜溜转,一副心虚找借口的样子,脑袋上又被狠狠拍了一爪:“痒不知道自己涂药水儿?你这懒货!”
“……我想你给我涂嘛。”大花脑袋低下去,圆眼睛湿漉漉,把自己的脸埋进并拢肉爪里,不太开心地低声嘟囔。
白夏夏辛辛苦苦帮他抓虱子,盘算着,回头再替这头脏老虎洗洗。
野生动物免不了到处跑,会招惹很多虫子虱子。那些玩意拘身上会很痒,难受得很。
白夏夏是看到大花疯狂用后背蹭山石,蹭得差点出血,才发现它身上全是虱子和虫子。
出入野外,这些都是免不了的。
大花被痒得烦,很多地方它又挠不到。白夏夏就去寻了药水儿,替大花做了简陋的驱虫药。
某只猫认认真真给大老虎驱虫,没听清楚大家伙嘟嘟囔囔的委屈叫嚷。就听它呜呜咽咽的似乎还挺委屈失落,抬爪给它顺了顺后脖颈的毛:“你说啥?”
“……没啥。”大花垂下耳朵,没什么精神地趴在地上,目光偶尔扫过那些两脚兽。
目光盯了会儿两脚兽,大花又偏开脑袋,不去看他们了。
大老虎任由某只猫在自己身上上下乱窜,时不时,猫还会嫌弃又凶巴巴地给它一爪子。
大花体型太大,白夏夏忙活了很久,确保药水涂抹到了它皮肤上,这才松了口气。
白夏夏重新顺好大花毛发,眼神犀利地警告:“待会儿不准舔。”
猫说完跳下了大花脊背。
没多久,就看见某只大猫偷偷摸摸扭脸儿,去舔后脖颈上的毛。
雪白波斯猫瞪起鸳鸯眼,气势汹汹跑过去:“你在干嘛?”
秦队长看着那边儿被吓得嘴唇哆嗦,毛发都快竖起来又不敢的大老虎,轻轻挑了挑眉头,
低垂着脑袋的大花眼神飘忽,带着点儿心虚,肉爪爪虚虚地陇住白夏夏:“夏夏,我好痒。”
“痒也不准舔。”猫儿凶得像个母夜叉,大花委屈低下头:“……好叭。”
白夏夏也不敢走了,这家伙没啥自制力,得盯着驱虫药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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