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找着猫,立刻拐回他家。
秦队长慢悠悠摸小腹位置:“我伤势未愈。”
郭朝明:“……”你他妈这会儿知道你伤势未愈了?躺在病床上那会儿,你怎么没想起来?
郭副队长愤怒暴躁,化身魔鬼教官带兵去了。
秦队长茫然站在衣柜前,不太明白怎么能穿得更精神点儿。
当年,17岁的秦队长头一次立功授奖,在大礼堂接受军功章。领奖前都没有现在纠结,板板正正的军装常服,穿上去领奖就是了。
现在……秦队长犹豫地挑了几件日常服,好像没什么不同。
某只猫完全不知晓她的理想型正纠结地为自己换衣服,想打扮精神点,色诱离家出走的猫猫。
白夏夏还趴在平房顶上。
现在,猫知晓炊事兵们住在平房附近的原因了。
他们要翻地、照顾菜园,还得时不时地喂猪喂鸡。
住在宿舍楼太远,很不方便。其实,这地方一开始也不是宿舍,是值班的地方。慢慢的,大家觉得住这里更方便,都搬来了。
揣着小手的猫居高临下看王鄂在菜园子里忙碌地翻地,小王没休息多久,就出来干活了。
猫愁愁地叹了口气。
她不懂心理学,也不知道有心理学病症的病人是什么模样。
可她到底是经历过后世信息化大爆炸的时代,了解了太多东西。
白夏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王鄂过分积极、参与各种工作活动下的异常。
猫接受了任务,就得解决他。
猫打着哈欠,鼻头湿润,雪白毛绒的小爪爪摊开又紧握。
——让王鄂拥有站在秦萧面前的资格,这点儿猫办不到。
她选择了另一条路,也只能选这条。
白夏夏慢悠悠走进菜园,看王鄂拎着水桶浇菜地。
白夏夏走得无声无息,小王一回头,冷不丁发现后方七八米处蹲了只雪白可爱的毛绒小东西。
白夏夏猫脸扁平可爱,轻轻抬起小爪子,上下摆动地跟王鄂打招呼:“咪呜~”
“来跟你混个脸熟。”
猫猫狗狗之类的毛绒绒天生可以缓和人的情绪,给人带来柔软安心的错觉。
王鄂脸上还有很明显的摔伤痕,两道被石子划过的伤痕残留在青涩干净的面庞上,格外显眼刺目。
白夏夏看了都心疼——若是叫他的父母知道,得有多心酸,心疼啊。
他是年轻的战士,是要保家卫国的军人,可他也只是十七八岁的孩子。
还没有猫的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