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认真记下,万一有用还能忽悠人挺值。
“后天你与我一同前往莫斯科。”胤祚在回到尼布楚当天就已经飞鸽传书通知戈洛文,以私人拜访的形式前去,管他同不同意去了再说。
胤祚从部族中挑选十人做护卫,火铳、手\\雷得备齐,人贵在精不在多。
起程当日,胤祚拍拍大猫的脑袋,“走了,看好家。”
穆克登目送宁郡王一行离开,叹着气不知道说什么好,“年轻人的冲动?”
长途跋涉即使有马车代步,偶尔换马骑行,对于不平坦的道路能把人颠吐。
历时一个月终于抵达目的地,由于衣着发色不同被拦下盘查。
徐日升上前交涉,并出示戈洛文将军的亲笔信,虽然内容并不是当下的,看得是最后落款和印章。
戈洛文接到消息匆匆赶来,“你怎么来了?”前不久刚接到信,来得也太快了,事情还未上报沙皇。
“找个地方歇脚。”胤祚不认为戈洛文住的地方能放所有人和行李。
友好邦交在协议里,戈洛文自然不敢怠慢,把人安置在另外一处小庄园里,虽说住在眼皮子底下方便监视,但是,他可不愿意整日提心吊胆防着,这位荣升郡王的少年可不是个善茬,住自己家实在是不太合适。
胤祚歇了一晚,第二天带着人上街转转开开眼界,问戈洛文要了一个熟悉当地的管家做导游。
戈洛文则急急忙忙将大清半个来使报给沙皇,连同那封外交词令的亲笔信上呈。
彼得不解,这个时候独自来莫斯科为了什么?
“明天召见。”见了面才能弄清楚来使目的。
胤祚跟着戈洛文进宫,见到了二十三岁年轻的彼得大帝,当然不能直接这么称呼,这是以后的封号。
胤祚用流利的拉丁语直入正题道明来意,“出海欧洲国家学习精湛的技艺带回国促进发展。”
跟聪明人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省得疑心病上窜一件简单的事折腾的复杂化,到头来怎么解释都像是在刻意狡辩。
胤祚直白的说出:“单独行船不辨方向,想搭个顺风船结伴而行互相照应。”就这么简单,胤祚坦然提出所有路费自掏,不让彼得白忙。
出乎所有人意料,沙皇思考片刻问:“这是你的请求,还是代表整个大清?”
“私人会面,我们是邻居是旧友。”胤祚之所以敢现在来见彼得,是因前者刚输了一场战役,正是最头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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