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本身目的不纯,和老八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胤祚可是记得胤禛资助过的书生考中、功名,受其所用调往浙江当巡抚,广结善缘其实是在不经意的布子,能不能用棋盘上见真章,哪怕是一枚废子也有可利用的价值。
胤禛、胤禩包扎处理好伤口一同跪在皇阿玛面前,思绪飞转必须得解释清楚整件事。
“儿臣疏忽大意。”头磕在地上,胤禛感觉到痛。
“儿臣亦有错,不该在四哥收下人时放任。”胤禩非常诚恳的认识到人心险恶。
恶霸欺辱孤女的事胤禩碰巧遇上,专门拿银子买了个路人告诉走投无路的女子到哪能找到最理想的出路,再将老四引过去,促成对方救人之实。
一切的一切明明很完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为何偏偏走向突变?
康熙面无表情的看向跪在脚边的两个儿子,给予的批语是:“涉世未深需要磨砺。”
轻飘飘看似不再追究的话,听在两人耳中重如千钧,这比当众斥责更让他二人无地自容。
“退下。”康熙乏了,按压着胀痛的额角叹气。
胤禛、胤禩只得退下,心里七上八下惴惴不安,事情结束前都不安全。
审讯结果很快出炉,行刺的女子是汉人,家里的亲人死在不学无术的八旗子弟手上,又经有心人的挑拨利用,对朝廷恨之入骨,被恶霸骚扰确有其事,赶巧了才会发生后续行刺。
“白莲教还是反清复明组织?”康熙翻了半天口供没了下文,“线索断了?”
梁九功小心翼翼道:“人经不住刑讯,死了。”
康熙捏了捏眉心,“三日后归京。”杭州地界不安全,早些回去为妙。
梁九功立即通知下去,准备起来。
接到回京的消息,胤祚长出一口气,这事看来不追究有结果了。
大船甲板上,胤祚呼吸着新鲜空气,在屋里呆了三天快长毛了。
“六哥好雅兴。”胤禩一出门就看到老六在外面。
“雅兴谈不上出来透透气而已。”胤祚最烦咬文嚼字,一句话好几层意思。
胤禩收起脸上的皮笑肉不笑:“六哥好像看得比我和四哥长远。”好事到头来遇上老六瞬间演变成坏事,简直灾星一个。
胤祚刺了一句:“自然,眼光决定一切,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当上郡王而你和四哥仍是光头阿哥的真正原因。多从自己身上找找毛病。”别总在他眼前晃荡来晃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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