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亲儿子,只要不越了底线,厌弃一事不会发生,儿子有分寸。”胤祚要没点本事,铤而走险纯粹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他还没活够。
“他?”德妃扯着胤祚的脸颊教训,“他是谁?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你连皇阿玛都不叫,打你还是轻的。”
胤祚自找理由:“我第一次见他,叫不出口。”
“皇上最重规矩,学学四阿哥,到了尚书房多看多听。”德妃教训了儿子一顿。
胤祚不服:“我就是我,学旁人干什么,东施效颦。”
“你!”德妃气得直喘。
“额娘少操点心,我回房看书去了。”胤祚溜之大吉。
六阿哥走后,守在门外的翠微进了屋,倒了杯茶递过去,“主子消消气,总拿四阿哥对比,六阿哥生出逆反心里,故意对着干更要命。”
“除了老四我能拿谁来比,其他阿哥比胤祚大出好几岁,头回去尚书房有个伴也好。”德妃处处为儿子着想,却是个不领情的。
“皇贵妃娘娘自从失了孩子,对四阿哥越发管得严,兄弟俩有隔阂免不了。”
德妃沉默良久,“这么多年过去,心已经没有最初的热度。”
尚书房,皇子们刚用过膳,在背书。
康熙一来免了礼,抽查起阿哥们所学。
顺顺利利通篇背下来,康熙点了点头勉励了几句。
“皇阿玛,六弟病了严不严重?”大阿哥作为老大自然要问一句。
康熙心中甚慰:“不严重,明日一早你们就能见到。”
“儿臣以为六弟赖床不肯起,装病。”三阿哥来了一句,“儿臣一开始也睡不够。”
康熙想象不出胤祚赖床的样子,满脑子全是倔强的小脸。
“胤祚脾气不好,朕收拾了一顿,当兄长的让着他些。”别又整出血腥事件,康熙临走前提了个醒。
“嗻。”大阿哥、三阿哥会心一笑,原来病是被皇阿玛打的。
康熙前去无逸斋看过太子,走在回去的路上总觉得缺点什么?
“四阿哥。”康熙眉头微蹙,“未曾开口问过胤祚的事,性子不知随了谁?”
梁九功闭嘴听着,不便评说主子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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