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给惯的。
再到了晚上阮星渊任凭齐南鹄怎么说也不理了,背过身闭上了眼睛。
身后叽叽喳喳说了半天,嘴就是不停下。
声音抑制不住地飘进阮星渊耳朵里,听着,给阮星渊一种带孩子的家长听孩子讲述学校一天发生的事的感觉。
这感觉实在微妙,令阮星渊不知道该说什么。
旁边人一直没有声音,齐南鹄也终于察觉了对方可能不准备接话。
见阮星渊不理他,齐南鹄渐渐没声了。
为什么不跟企鹅说话啊?!
人类怎么这样?
还嫌弃企鹅!
生气。
翻了个身,齐南鹄背过身去。
等了半天,见后面始终没有声音,阮星渊想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撑起身体往后面看了一眼。
大企鹅漆黑的背对着他,没碰到他的身体,兀自侧躺在床上。
怎么看怎么委屈。
像个可怜的无人理会的孤独孩子。
“我困了,明天我听你说。”阮星渊无奈叹了口气,身后搂住企鹅,感受到手心里光滑的毛,忍不住摸了摸。
怀中的身体收缩,阮星渊摸到结实的腹肌。手瞬间收了回去。
“你就知道摸企鹅!”旁边传来愤怒的一声。
还不愿意跟企鹅说话!
齐南鹄更生气了。
天亮时,阮星渊还没睁开眼睛就感受到了灼灼的目光。他睁开眼望向对面。
对面的男人低头望着被子里面,眼神认真,像在进行什么科学研究一般。在他身后的地板上躺着一条被子,皱巴巴地堆在一起,现下阮星渊与他盖着同一条被。
“你在经历青春期正常生理现象。”齐南鹄开口。
“闭嘴。”阮星渊咬着牙说。
“你为什么不高兴?书上说青春期性格具有两极性和极端性,就是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伤心,有时突然生气,有时候又非常温柔。”齐南鹄抬起手,安慰地拍拍阮星渊的肩膀,“人兄弟,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合理发泄。”
阮星渊捞起枕头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