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比他们种族的企鹅摸起来舒服多了。
“你干什么?!”小企鹅张开喙对着姚飞沉骂道。
“你这个人、这只鹅怎么这么不矜持?!天天就会摸鹅肚子,肯定是因为你自己秃了。”企鹅的鄙夷的视线在姚飞沉身上绕了一圈,把姚飞沉刺激得不轻。
“鹅没秃!”说着姚飞沉就要让小企鹅看看自己的鹅身,“我的毛可多了,是能够下水抵御寒冷的那种!”
“呸!”小企鹅不信任地看着他。
姚飞沉跳起来就准备来个大变活鹅。
阮星渊视线也落在了姚飞沉身上。
“让鹅看看你是什么鹅!”小企鹅弯下腿,鳍扒着桌边看过去。
“……”姚飞沉突然冷静下来,收回架势,站起身往外走,“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已经是人了,我这么久不在,应医生肯定想我了,走了走了,干活去了。”
走到门口,姚飞沉“刷”地拉开门。
门口,笑吟吟地站立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人,见着姚飞沉出来,语气温柔,“医务室正忙着,我却没看见你的身影,想着你就在这里,就过来了。不过……倒不是因为想你了,而是医务室还有十几个人等着你去做检查。”
应语堂眉眼显露出无奈,“大家可都忙不开了,姚助手可以跟我回去了吗?”
说着向里面看了一眼,望见桌子上的企鹅幼崽时愣了目光停滞了下,又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
姚飞沉尴尬地笑笑,挡住应语堂的视线,“哈哈”笑了两声,装作没听懂应语堂的调侃,慌张推着他往外走。
“这就走这就走。”
阮星渊感慨地看着走得同手同脚的人,这世道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应语堂抓到了日常摸鱼的人也不多留,向着阮星渊点头示意便转身离开了。
门外传来一句:“另外,最近考核也要开始了,你的记录也得整理一下了。你平时写了吗?”
“啊?什么记录?什么时候说要写记录了?”
“……”
阮星渊听得直摇头。
“那家伙就会吸鹅。”干啥啥不行。小企鹅站在桌子上叉腰说道。
陆缘冰下已经大乱,海水翻滚,若是摄像机对准了水面,此时定能够看见起伏不定的水浪。
海豹群瑟瑟发抖,任由本该作为他们猎物的企鹅妈妈穿梭在海豹群当中寻找她的企鹅宝宝。
海底闹腾了好一会儿,在连续转了几圈寻找无果后。鹅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始在海底发怒,她追赶着海豹们活得丝毫不像个猎物。
海豹连连被暴打,遭殃的海豹边逃跑着边叫唤,企鹅妈妈才终于在他们恐惧的叫声中得到了小企鹅的下落。
她叹息一声。
真是有了朋友忘了妈。
小企鹅蹲在阮星渊腿上,怕压着伤口,阮星渊找了两根木条绑在小企鹅身体两边,撑着小企鹅的身体不往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