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懒得管你,你今天就给我关店搬出来。”
“什么?”温强以为自己出幻觉了,因为走得后门,他没签年租合同,确实随时都可以被赶出去,但堂哥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幻听了?”
“你幻听?”堂哥的嗓门很大:“我还想幻听呢,你他妈马上给我搬出来,以前差的房租也给我补上。”
“堂哥。我哪有那么多钱?”温强此刻真的慌了,他的凉面做得很难吃,一个月就赚一两万,可在这寸土寸金的美食街,光房租就要一两万一月,他怎么拿得出来?
堂哥冷笑:“温强,不想亲戚不好做,你就乖乖搬出来,钱也拿出来。”
温强浑浑噩噩过了两天,求爷爷告奶奶都没用。
因为以后万事还要仰仗堂哥,最后温强还是从自己赖以生活的铺子里搬出来,并拿出全部积蓄填补起从前占便宜的空缺。
钱拿走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瞬间少了半条命。
“堂哥。”温强这两天忧思太重,直接瘦了一圈,眼睛下一片乌黑青紫,非常颓废的问:“你说的那个很有钱的大集团,姓什么?”
堂哥见他终于觉悟过来,冷笑一声,拿上钱就走,这么能惹祸的亲戚以后还是少来往的好,免得瘟到自己。
上午八点,HYG漂亮的玻璃楼房反射着太阳的光辉,几只鸟儿鸣鸣的叫。
陈阳端着单反来拍小橘和杨洲捡的哞哞,两条流浪猫被俱乐部的好食好水供着,已经长得很好看了,奶呼呼的又小巧,照片一放出去不知融化多少少女心。
后勤部的人已经开始上班了,选手们还在睡觉。
倒不是说选手要更大牌一点,而是比赛都在晚上,为了保持手感,他们练习也经常在晚上,练到凌晨是常有的事,所以早上会晚起一点。
海阳在群里发了条消息,让四位选手十点半在小会议室集合。
常予恩九点被闹钟闹醒,迷迷糊糊中他发现脖子痒痒的,慢慢睁眼才发现霍衍头窝在他脖颈处睡觉。腿还大咧咧的架在他的腿上,以至于这是第一次,他醒来还发现自己睡得非常规矩,因为四肢都被霍衍楛着。
他抽出手,轻轻推了身上的霍衍一把:“霍衍,醒了。”
对方没动,他又推了一把,力度不大,声音也是刚醒的朦胧温和:“醒了!太阳晒屁股了。”
对方还是不动,但常予恩察觉到哪里不对,停下来等了一下,就见霍衍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他咬牙:“好啊,你装睡是不是?”
说完这句话,霍衍终于憋不住,闷声笑起来,震得常予恩锁骨发热发颤。
霍衍笑完,“就你昨晚凶我那样,我以为你会直接把我踹下去把我叫醒!”
因为昨晚睡得太好,常予恩懒得发脾气,连语调都是慵慵懒懒的,他从床上起来:“我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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