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很快过来,倒上止血药粉为他包扎,楼望舒扫了一眼,那个婢女早就趁乱溜了,还算机灵。
紫袍中年男人挨个质问,“是不是你干的!”
“你早就对我有意见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被质问的人也是有身份的贵族,被如此下脸,当即不耐烦的回道:“你以为你值得我们这样做吗?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这话楼望舒深以为然。
紫袍中年男人脸色涨红,一把抓住怼他的人就要重拳出击。
这时,一只胳膊横冲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腕,教训道:“达布,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紫袍中年男人也就是达布充满戾气地抬眼,看到来人后愣住,“父亲。”
尔嗒瞪了他一眼,“滚下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楼望舒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实在没想到这紫袍中年男人就是尔嗒的儿子,这五官不能说一模一样,最起码是毫不搭噶。
尔嗒举起酒碗,客气地向那位贵族表达歉意,几句话的来回,二人便又挂起了营业笑容。
至于对方心里在想什么,谁又知道呢?
宴会接近尾声,楼望舒正无聊地打个哈欠,就见那个穿紫袍的达布又出来了,不过这回他不只一个人,他还带着三个奴隶。
尔嗒见了皱眉道:“在场的都是贵族,你把这三个肮脏的奴隶带进来是什么意思?”
达布讪笑一声,“我这不是觉得宴会太无聊了,想给大家找些新鲜乐子。”
闻言尔嗒语气稍缓,但还是说道:“你能闹个什么。”
达布带着三个奴隶走到中间,让侍从在周围插上旗子,围成一个圈,三个奴隶就圈在圈里。
达布拍拍手掌,示意众人安静,这才腆着肚子扬声道:“今天我给大家来个新花样。”
他侧身,露出三个奴隶形销骨立的身形,感受到众人投掷在他身上的目光,他得意道:“我出三个奴隶,你们也出三个奴隶跟我的奴隶对打,赌注就是我新得的盘珠。”
说着他举起另一只完好的手腕上的珠串。
众贵族有些不屑,“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鲜花样呢,原来不过是奴隶们打擂台,哈哈哈,达布,你这可不行。”
暴脾气的达布这回却没生气,他自信一笑,“如果是让他们穿上烧红的铁鞋子对打呢?”
此话一出,贵族女性避讳地撇过头,似是不忍又似是好奇,而贵族男性则满脸兴奋,一声比一声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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