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校尉们,以后军队扩充,他们直接关系到未来士兵的战斗力。
她希望楼家军的校尉们不说以一敌百,但她教于他们的枪法,他们学到五分,总要反哺给士兵三分,因此楼望舒对他们毫不手下留情,根骨好的她还会特殊对待,相比其他校尉要求会更高,朝心腹的方向发展,同时以后她也要仰仗有天资能吃苦的校尉去培养她的死士。
从练武场回来,她先进屋子换了身衣服,刚要坐下歇会儿,就听到门口守卫说军师有事要禀报。
她让军师进来,自己则把茶壶架在红泥小火炉上,等着一壶好茶。
军师此次是为了之前她交待的一件事而来,一进屋扑面而来的暖气让他冷硬的皮肤舒展,他脱下斗篷,行礼后说明来意。
“岳家商队提出想要见一面他家公子,而且最近军营外边抓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一经盘问全是商队的人,想要打听他家公子的消息,我见他们不是细作只是为主担忧,就让人放了。”
放了?楼望舒眉梢飞扬,“岳子汶现在在哪儿?”
军师察言观色道:“听主公的话,已经派人看管着他,让他去找矿脉了。”
楼望舒“嗯”了一声,把手放到红泥小火炉上烤火,“来者是客,咱们也不能亏待人家,所以镣铐有吗?”
军师已经习惯了上司的不着调,神态自若道:“有,按您的吩咐,三指粗的镣铐加身,除非拿钥匙打开,否则刀砍不断,火烧不融。”
“那钥匙呢?”她倦怠地打了个哈欠。
室内温暖如春,穿着棉袄的军师热出了一头的汗,他语带同情道:“钥匙当着他面扔进河里了。”
楼望舒泛红的眼尾扫他一眼,“你可怜他?”
她语带杀气,脸上却笑的核善至极,“岳家商队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替他说话?”
军师听了立马跪下来,顾不得擦额头滴落的汗珠,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我对主公忠心耿耿,日月可见,这是他们贿赂我,我正要将赃物献与主公。”
“主公明鉴,莫要因为小人离间您与属下的关系。”
楼望舒拿起银票,数了数,意有所指地睥睨着他,“就这些?”
军师哪儿还不明白,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选择——花钱买自己的命。
他咬咬牙,把自己的私房钱也交了出来,明明心疼的滴血却便要做出高风亮节忠君不二的样子,“属下两袖清风,怎会因为这些俗物就动摇,所以当时我很特别干脆的拒绝了他们!”
“只是我想到主公为了军队开销而殚精竭虑,便假作答应他们,收了钱立马来禀报主公。”
007唏嘘:【宿主你看他口是心非的样子好虚伪啊。】
“虚伪无所谓。”楼望舒弹了弹银票,“钱是真的就行。”
她对军师嘱咐道:“这次你做的很好,若以后还有人来找你办事,你且答应下来,先收了钱再说。”
军师一时不知她说的是不是反话,就没敢吭声。
楼望舒:“只是你贵人事多,忘记办了也说得过去。”
军师心底骂娘,这不就是她收钱他背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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