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暂时没任何动静,但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排斥和厌恶,他看了眸色渐暗,有看不懂的情愫,低头径直往那唇去。
说时迟那时快,叶初立即偏开头,带着热意的唇落到脸颊上,她脑袋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手抵着他。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些颤,“柳长澈,这不是你的本意对吧?”
柳长澈没理会,只顾闷头顺着洁白细腻的脸颊一直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旖旎迭生。
忽然想到公子哥递给他的那杯酒,叶初灵光一闪,语速极快地说出心中所想。
“柳长澈,你是不是让人下了春.药?你松开我,我给你下控制行动的蛊虫,或许能抑制。”
手被人举过头顶,也不知柳长澈还有没有自我意识,听没听到。他一把扯下腰带,拴住她的手腕,绑紧在坐榻旁边的木栏。
叶初使劲地挣扎着,又不能呼救,这儿都是不认识的人,再说,谁会理会客人带过来的侍女。
因她激动的反抗,坐榻微微摇晃起来,咔吱咔吱声,听得她心烦意乱,头晕脑胀。
心一横,叶初使出吃奶的劲,猛地一脚踹过去,却不曾想柳长澈毫不费力地抓住戴着脚链的脚腕。
稍有粗粝的指腹于上方缓缓擦过,顺势而上。
“柳长澈,你清醒一点!”叶初无路可退,手被绑住,动弹不得,脚又被拽得死死的,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如果有人看到此时两人的姿势,怕是面红耳热,口干舌燥,不敢多看一眼。
女子衣裳尽乱,脸旁散落着几缕头发,模样既纯,又欲。男子衣衫半解,一张脸清风白玉,眉宇之间病态隐隐。
柳长澈握着叶初的脚,倾身上前,她被迫微微屈起腿,“柳长澈,念在你中了药,我不会怪罪你,前提是赶紧给我松绑。”
他轻声笑起,唇靠到她耳畔,一字一顿,言辞放缓,“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是在......”
后面的话声线放低,却叫叶初听得一清二楚。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这话是他这种人会说的吗?尤其是那两个字,轻浮至极,完全不像他的风格。
不过可以确定一件事,这种春.药并不会让人丧失意志,只会激起人的欲.望。柳长澈是清醒的!
手挪到细腰间,意图不言而喻,叶初用力地扭动也无济于事。
“柳长澈,你身上还有蛊虫,你要是敢对我不敬,我不取出来的话,你很快就会死的。”
柳长澈又是一笑,压根不怕死的样子,放缓解开腰带的动作,慢慢磨,想要侵蚀掉她的理智,“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会让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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