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澜喘.息微重,喉结极具诱惑性地微微滚动,仿佛寻找到一片新天地,正努力地探索、研磨着。
香甜的气息和柔软就在身侧,一触便能碰到。
今日,他想杀了温涵衍,跟昔日想杀柳长澈一样,如果此时叶初不在他身旁,或许已经动手了。
叶初实在喘不过气,闷意侵蚀掉胸腔,两眼忽而一翻,她晕倒在叶之澜怀里。
叶之澜埋首在她白嫩的脖颈中,慢慢调整呼吸,片刻之后,他缓缓将叶初抱起来,放到榻上。
木窗敞开着,几只鸟儿驻扎在上边,吱吱喳喳地叫着,配着沙沙的风声异常的和谐。
叶之澜踱步过去。这回,他没有立即将鸟儿杀了,而是难得的多看了它们几眼,长指微抬,随后落在鸟儿的绒毛。
有几只察觉到异常,不约而同地飞走。
余下一只憨憨的立于原地,还用鸟嘴啄了啄他的手背,力气很小,根本不疼。
叶之澜勾唇笑了笑,对着鸟儿道:“骗人,若是喜欢我,怎会在血媒的控制下晕倒。”
鸟儿听不懂他说什么,貌似觉得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好看,用脑袋去拱了拱,十分亲昵之态。
“不过也没关系,毕竟日子还长,血媒会慢慢发挥作用的,你说是不是?”
话音落下,一根银针一点一点地刺入鸟身,它抬头看下他,似乎感到有危险,调头便想展开翅膀飞走。
扑腾了几下,鸟儿再也飞不起来,只能用细小的腿走路。
叶之澜没再理它,回首看向安静地躺在榻上的叶初。他大概知道她担心什么。
世间的道德伦理,他听过,却从未放心上,于他来说,这些都不存在。
过了良久,他回到叶初旁边,刺破手指头,将上面的血滴下去,染红她的唇瓣,添了一抹妖冶之色。
叶初醒过来时,天色已晚,扫视一遍房间,没看到叶之澜,她穿好鞋,努力地回忆晕倒前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她亲了叶之澜,然后...然后晕倒了。
却不记得为何要亲他,叶初捂住微微发疼的脑袋,所以这是亲晕了?
又是一场雨,雨声颇大,有些还透过木窗洒进来,叶初喝了杯水,清醒不少。
怕雨水弄湿房间里头的东西,她过去欲把窗关上,垂眼一看,一只被雨淋湿的鸟儿瑟瑟发抖地蜷缩在窗角处,好生可怜。
刚安顿好鸟儿,木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叶之澜捧着些饭菜走进来,瞥了一眼安置在桌子上的鸟儿,动作不停,迅速摆放好碗筷。
身子没有淋湿,应当是带了伞。叶初擦了擦手里的雨水,视线落在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上,“你也坐下,我想和你一起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