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将他带了回来。”萧斓坐在主位上,手中把玩着什么,冷淡问话。
“我自然有我的打算。”柳无洲在他哥面前也没个正形,他笑嘻嘻道,“不是你让我去毁了仲长华与齐家的婚事么。现在我将他带回来,就放在身边,岂不一举两得。”
萧斓抬眼看了看我:“若是没用,直接杀了。”
吓!怎么人人都想要我命?
柳无洲啧了一声:“不要。二哥你别吓丘丘了,他胆子小。”
萧斓不说话,只看着他,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柳无洲摸了摸鼻子,让王府女团先带我下去休息。外边日头正毒,而我早已被吓出来一身冷汗。
不知道柳他们最后谈了些什么,晚上再见到柳无洲时,萧斓已经不见了。
柳无洲让我安心住下,他二哥白天说那些话不过是吓唬吓唬我而已。
我并不想安心住下啊亲!
我想走!
你要是不把我强行带过来,你二哥也吓唬不着我啊!
可惜这些话说了也没用,柳无洲费尽力气把我捉来比不可能轻易放走。于是我问他:“之前你说我可以问你三个问题还作数吗。”
柳无洲点头:“自然作数。”
“你是皇室之人,仲长华与皇室有恩怨?”
他哼了一声:“我只能说仲长华是个蠢货。”
骂我男人?
我不满地瞪他:“不聊了。”
柳无洲摇了摇手指:“丘丘啊,有些事你不懂,最好也不要参与,省的最后被仲长华连累,性命不保。对了,上次在魔教,你对仲长华表忠心的那番话我很是中意,你也说与我听听如何?”
“……”我学着他摇手指,“不行。”
我是个有节操的人,有些话只能说给特定的人听。
但柳无洲不是,他拍了拍脑门,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糟了糟了,方才我二哥让我把你送到他那里,说要亲自监管你……”
比起节操,性命还是要重要一点吧!
至于以前仲长华各种明里暗里的威胁……
倒是隐隐约约有听说啦。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赶紧打断他,不就是些彩虹屁吗!
柳无洲这才勾起唇角,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喊了人来:“去拿纸笔。”
“干嘛?”我惊讶道。
他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理所当然道:“丘丘写下来,我要好好保存起来。”
我拿着毛笔,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对着真人念彩虹屁本来就够羞耻了,还要让人写出来。
柳无洲,你真是玩公开处刑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