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颂不理会他的无能狂怒,径自从他身旁走过。
你、你站住!秦谦然霍然转身,死死地盯着沈颂大步离开的背影,眼睛红的像是要滴血。
秦少爷,老夫人已经休息了。侯在远处的佣人,赶忙快步上前,压低声音提醒他。
秦谦然被迫噤了声,咬牙切齿的对佣人说:你去告诉他,老夫人明天一早要见他。
是,秦少爷。佣人恭谨的应声。
以后不准叫我秦少爷!秦谦然像极了炸毛的野兽,逮谁咬谁。
哈?佣人一愣。
叫我少爷。气呼呼的丢下这么一句,秦谦然愤愤地回房去了,明天,我就要让他知道知道沈家到底谁作主!
回到自己房间,沈颂例行公事一般,将那张朱砂写就的恐吓信放入抽屉,去洗漱了。
翌日一早,他卡着点下了楼。
楼下客厅,沈家的人都已经到齐了,老夫人居于主位,沈弘庆夫妇在旁正襟危坐。
冯玉梦,沈弘诚法律上的妻子,并没有出现在客厅。
自从那日见过一次之后,她就一直在有意无意的躲着沈颂,而老夫人似乎也默许了她的行为。
至于秦谦然,他昨天下午一放学就来了沈家。此刻小孩子撒娇似的凑在老夫人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余光扫过沈颂时,脸上全都是幸灾乐祸。
果然,老夫人一见到沈颂,就沉声说了句,就等你了。
沈颂垂下眼帘,小声解释说:昨晚没休息好,起晚了。
老夫人冷哼一声,都来好几天了,还没适应。
沈颂摇摇头,一脸无辜的说道:昨晚,我一回到家,表弟就等在客厅严词质问我。我就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才会惹得表弟不待见。想着想着就一晚上都没睡好。
秦谦然目瞪口呆的看着沈颂,他怎么都没想到,老夫人还没责问他,他竟敢主动将事情抖落出来,似乎还怪在了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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