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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公司会议室药膏抹xue,雪糕抹ru,二次逃跑(1 / 2)

他人如何说,叶一琛不想去管,也没余力去管。

此时此刻,如何给目前这个犹如炸了毛的狮子顺毛才是最重要的。

安静的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叶一琛贴着墙站着,偷偷去看严寒。

严寒是真的生气了,不然他也不会在公司这么失态。

“那个……”叶一琛怯怯出声。

严寒冷声打断:“不是说要吃雪糕吗?”

叶一琛:“……?”

现在雪糕比较重要吗?而且当时他也就是随口一说,不是很想吃。

严寒打开一路提到公司的袋子,里面真有不少雪糕。

他打开一支牛奶香草味的,可惜被提了一路现在都化了大半,黏黏糊糊地滴着奶汁。

“过来。”严寒低声说。

叶一琛不得不凑过去,然后就被严寒用雪糕塞了一嘴。

“唔!”

冰凉的甜味塞满口腔,浓稠的奶汁弄脏了他的嘴角和下巴。叶一琛只能顺着吮吸几口,把融化的部分吃入嘴里。

严寒看着他费力地吃着,拿着木棒的手加把力把雪糕捅得更深。

“呜嗯——”叶一琛被捅到嗓子眼,剧烈咳嗽起来。

严寒这才拿出雪糕,看着他因为咳嗽而盈着泪的双眼,以及被冻得艳红还沾了雪糕的嘴唇,心里的肆虐欲望在燃烧。

他这般狼狈的模样,在严寒眼里不像是吃了雪糕,更像是吃了男人的阴茎还被射了一嘴,色情又可怜,

叶一琛对此不知,手边又没有纸巾,想着反正身上的衣服是严寒的,就用手袖擦了嘴巴。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凶。

心里有怨气,叶一琛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没出息地借着糟蹋男人衣服发泄。

“严寒……你在生气吗?”他小声问,很乖巧的模样。

都这么欺负自己了,应该消气了吧?

严寒没有回应他的话,指了一下会议桌:“坐上来。”

说罢他又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拿出另外一样东西,那管子上标明了是消肿止痛的药膏。

“自己把裤子脱了坐上来,我给你上药。”

在这?

在公司的会议室里,给他上药?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想。

严寒见叶一琛呆着不动,一只胳膊圈住他的腰,竟是轻而易举地单手就把他抱起来,放在了会议桌上,接着扯叶一琛的皮带。

叶一琛的裤子是他的,本就大了一圈,皮带没了都不用解扣子,一扯就能扯下去。

“别、别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叶一琛想把裤子拉回来,又被严寒抓住手腕,顺势就用刚扯掉的皮带给系上。

那皮带不愧是奢侈品牌,质量好得惊人,怎么用力扯都扯不开,也不会磨破皮。

叶一琛急得泪眼朦胧:“我错了,对不起,别在这里,严寒……”

这可是在公司的会议室,叶一琛来这里都是开会的,他屁股底下坐着的桌面还正好是上司的位置。一想到这层,再有可能会有同事路过,叶一琛就又害怕又羞耻,哭着认错。

他哭泣的样子惹人怜惜,严寒再开口时声音软了些。

“只是给你上药。”

可以不肏,但是惩罚是没得跑了。

严寒慢条斯理地扭开药膏,从中挤出一段白色药膏到食指指尖,朝叶一琛腿间伸去。

他另一手扯着叶一琛手腕上的皮带,轻松得手。

先是阴蒂被沾了药膏,严寒食指一动,以阴蒂为中心,打着圈把药膏抹开。

“嗯……唔嗯……”叶一琛上身往前弓,腿也夹紧了。

他夹紧的动作并不能阻碍严寒给他上药,并且很快他连用腿的力气都散了。

那药膏涂上去凉飕飕又火辣辣,格外刺激。叶一琛觉得自己的小穴都烧起来了,才被揉个几圈就呜咽着掉眼泪。

“都肿了。”严寒说,把手指收回,再挤上去药膏,又从他腿间挤入,贴上花穴。

阴蒂被抹过了,就该小阴唇了。严寒多加了一根中指,带着药膏顺着两瓣柔软阴唇上下涂抹,偶尔回到顶端的阴蒂,多揉几下。

“呜……我不要抹这个……好奇怪啊呜呜……”叶一琛蹭着大腿,眼泪啪嗒啪嗒掉在严寒身上。

严寒却不心软,还说:“里面也要抹。”

于是,他的手指插入了叶一琛穴洞里。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他一插指尖就正好戳到了叶一琛的骚点。

“啊——戳到了——!”

叶一琛立马像只被烫熟的虾,全身都泛着红晕,脊背愈发弓下去,额头抵在严寒的肩膀上。

严寒顿了顿,手指开始在紧致的穴中抠弄、旋转,势必要把药膏抹在每一处,动作细致又缓慢。

“嗯……哼唔……”叶一琛很快就不争气地流水了,淅沥沥的骚水从穴中涌出,

严寒带着笑意问:“上个药也发春?”

叶一琛含着泪瞪他一眼,喘着气控诉:“你明明……唔啊,明明是故意的!”

严寒见他这般惹人心起凌虐欲的模样,也不再慢吞吞地抹药了,开始光明正大地用手指肏他。

嘴上却还冠冕堂皇地说:“必须要抹好。”

“噗嗤、噗嗤!”手指打入湿软黏糊的穴中,发出不小的声响。

“啊!啊!不要……”叶一琛的腿不知不觉张开了,屁股一耸一耸的,把穴朝手指上送。

这水流得多了,稀释了药膏带来的辛辣刺激,严寒就又加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