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爽得要命。连任何的思考都不想有。
他曾经和教父将一群吸毒者引向正轨,可对于他们来说,即使将教条背得滚瓜烂熟了,也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吸毒的冲动。他们躲在不大的厕所里分享着那一包难得的白粉,丑态尽显。
他不理解到底是怎样的快感才会让他们如此丑陋。
可他现在才觉得,他好像找到他的毒了。
他会变得比他们还要丑陋。
他紧紧抱着江雾,身体几乎完全将她覆盖了。明明高潮已经过去了,身子却依旧微微颤抖着。江雾也回抱住他,其实对于第一次的敏感身体来说,兰斯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
只是经历过梦境,他知道他能做的更好,可却没有。
“再来一次吧。”她拍拍他的背,“梦是梦,现实是现实。你做你想做的就好,我都喜欢。”
她的话很轻,也简短,偏偏每个字都踩在了他柔软的心房上。
的确,他一点也不像自己了。
教父只有他和艾里奥两个徒弟,艾里奥性格温和又善良,总是容易吃亏受欺负,所以即使他比艾里奥要小,他也习惯了将自己假装得很强大。
他一直锻炼,让自己有一副好的体格,以至于不用暴力就能让人却步。
可往往越是这样,他越会记起: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们没有离开教堂,待在教会学院里生活,遇到什么事他就会去找艾里奥。
等长大了,他发现艾里奥的温柔是在面对什么委屈也不会生气的处境下磨出来的,他就不再向艾里奥告状了。
之后欺负他的人没有了,欺负艾里奥的人也没再来挑衅了。
其实他多么害怕啊。
在告诉自己要站出去面对一切保护他们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
但是江雾好像懂得他,他们初次见面就针锋而对,没有一句好话,她甚至连真实身份都不肯告诉他。可她最终没有用他表现出来的那些去看待他。
她喜欢抚摸自己的头,他应该像个狮子一样被激怒的,但是真实的他,就是希望她继续抚摸它们。
把那些毛躁和不安都抚平。
他好像不那么孤独了。也不那么累了。
身体里的半软的粗大又渐渐苏醒,慢慢变得硬挺滚烫。
在街边的时候,他以为江雾完全拒绝自己讨厌自己的时候,他是想哭的,但是尊严和面具都让他忍了下去。
现在他真的哭了,温热的泪水滴在她赤裸的肩头,然后他含住了她的乳头,企图把脸埋在她的身体上掩盖住自己发红的双目。
江雾当然发现了,但她这次没问什么。反而是抱着他柔软的头。
“再舔一舔,很舒服。”
兰斯用鼻音“嗯”了一声,将乳头含入口中,温暖的口腔和舌尖轻轻舔过乳粒,偶尔重重吸允,她爽得哼出声,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身子。
“动一动呀...兰斯...嗯......”
她催促他,却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他应了一声,然后将重新硬起来的肉棒从她紧致的穴肉中抽了出来,刚一抽离,浓白的精液便争先恐后地从她还未合上的穴口中流了出来。
他仅仅是抬头一眼便看见了:从她身体里流出属于自己的浓白。
他的目光更加深了,亲吻着她的锁骨,将肉棒整根顶入。
江雾紧紧抱着他,吻着他的头顶鼓励着他撞得更深,他不断顶入,又抽出,再重重撞入。
大股大股的清液和他的精液混合着,最好的润滑,他抽动得越来越快,听见她的呻吟越来越高,她咬着他的肩,第叁次高潮出来,兰斯也在这时候加速,抽动得更快更深。
水声混合着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两人巨大的动静让原本就普通的床差一点不堪重负,以恐怖的频率摇晃着,将地板弄得吱吱巨响。
也许巨大的动静会传到下面,但已经没人会去理会这些了。
他们激烈地做爱,一次又一次。
最终有人敲着他们的房门,他便将她抱起来,一边走一往她身体里撞,最终将她压在门板上,他松开激吻着的唇,伸出半个头将门打开一些。
——
兰斯这条线走得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