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光在脑子里炸开,她仰着头,身体里的爽意久久没有平息。
起起伏伏的胸腔、断断续续地喘息,两人的呼吸交织着,她的身体半软下来,几乎快搂不住他。
江雾回过神来,用手撩起他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棱角分明的额头上泛着迷人的色泽,江雾有些情不自禁地低头轻吻,陆时旧还喘着气,刚射精的肉棒又在她体内硬了起来。
江雾愣了愣,话语声轻轻的:“我…有点累…”
“你亲我,”他说,扶着她的腰肢将抽出一半的性器又撞进她的身体,引起她一阵娇喘:“我动。”
她本就整个人被他托着,他轻轻松松就搂着她的腰往上顶入,江雾仰着头叹息,感受着身体里的坚硬不断撞着敏感点。
陆时旧低头埋进了她的双乳中,贪婪地偷走她身上的香甜,身下不知餍足地撞入她的柔软,感受着温润穴肉的包裹和吮吸。
身后冰冷的墙壁,身前火辣坚硬的躯体。汗从身上滚过,酥麻的起点是他不断落在自己身上的吻。
所有一切都在放大她的感官与神经,江雾很自然地去迎合他的插入,比方才那场温和的性爱更加激烈。
她开始肆无忌惮,撑在他身体上,男人结实的肌肉轻易就能调动她的身体,叫她紧紧贴向他,承受着他难以拒绝的爱意与欲望。
甚至他的手指还顺着她的尾骨往上,一寸一寸抚摸过她的肌肤,江雾的身体被激得一颤,又一次被推向高潮。
她呻吟着,侧头亲吻他的耳廓,在他耳畔说着咿咿呀呀听不清词语的情话。
就是这样的一瞬间,让他变得有些暴虐了。
什么理智他都不要了,他只想溺死在她的软嫩里。
于是他重重一挺身,肉棒便推开层层穴肉到达花穴的顶点,伴随着她的呻吟,他将身下的巨龙全部插了进去,这样的体位几乎让他送到了最深处。
可这不够,他甚至想把两颗肉囊一并挺入。
陆时旧疯狂地顶入、抽动,她的呻吟勾起他埋在心底的那份幽暗。
那里储存的是他这些年淫霏的遐想和梦境,梦里只有她和他。
即使那个时候,她身边的人是他应该尊敬的哥哥。
即使他知道自己应该成熟稳重,不应该陷入这些爱欲里无法自拔。
况且还是虚幻的、毫无意义的情欲。
但是他依旧在梦里和她做爱,毫无止境的。
因为在梦里他不用在意什么伦理,不用顾及自己身为陆家长子的责任与负担,他只是陆时旧,而她只是江雾。
虽然她没见过自己,但他已经将她的照片和容颜记下了无数次。
他可以无限制地和她做爱,可以疯狂地进入和索取她的身体。
这些肮脏又美好的画面不断地浮现在他的脑子里。
他在梦里无数次地占据她身体的每一寸。
后来他们终于见面了,他保持着固有的冷静和礼节。直到她像梦里一样叫他时旧,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轻易就土崩瓦解。
但她还是他哥哥的未婚妻。
他在心里排练了无数次的话没有说出口,所以他只能嗯了一声,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以此掩盖他蠢蠢欲动的心。
陆时旧回忆着,下身插入得更加深入也愈加激烈。
这样的失神就是他毫不克制地索取,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高潮,剧烈的性爱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她不觉呻吟出来,声音细软,像小猫一样勾人:“啊嗯,啊,时旧,慢,慢一点”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背,但陆时旧对背上的痛一无所知,他全身的神经都在感知着与她身体的融合。
陆时旧闭着眸子,着迷一般在她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这是属于他的痕迹。
“啊,啊,嗯啊”
江雾越是呻吟,陆时旧便越是着魔,她的叫声要比他臆想中的情话与淫语更加动听。
“叫我的名字。”
他的指尖在她身后描绘着她的蝴蝶骨。
江雾被他撩拨得双目迷离,不禁沉迷在他的温声蛊惑之中:“时旧,快一点”
她的话语刚停,就又被身下的剧烈撞击弄得神志不清,突然的激烈让快感如同狂风暴雨般涌向她的身体:“嗯,太深了…时旧,不要,慢一点”
在她唤他名字的时候,陆时旧的肉棒触撞击到了她小穴的一点,一瞬间她的声音变了调,诱惑至极:“不要,不要在那里,等,等一下”
陆时旧轻轻吻在她的唇角,眼睛被与欲望染得发红,他克制着将要涌出的欲望,哄似地低声道:“没关系的。”
这是她的敏感点,他怎么会放过。
伴随她不再平息的呻吟,他用力地抽送,片刻不停,巨大的肉棒合着她洞穴中不断流出的花液一次一次猛烈地撞击在那一敏感点上。
次次他都用了全力去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