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过得太安逸了,连这种肉麻的情绪都培养了出来。
“……起来。”只是她的声音掺杂了无奈,听着动听缠绵,没有什么威慑力。
“窈窈,进了山就没什么卫生条件可言了,现在就只做一次,好不好?”
徐温阳看她的眼神像煮沸了的水,任凭京窈是一朵万年不化的雪花,扑进他的怀里也只有被融化的份。
她叹一口气,妥协道:“……不许搞花样。”
徐温阳笑起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吻她的唇,开始辗转缠绵。
京窈被他按在床上,吻着吻着,身上的衣服就被他全部扒光了,她赤身裸体,床单又是暗红色,衬得她愈发雪白,乌发红唇,勾人心弦。
徐温阳掰开她的腿,埋首于她的销魂地,京窈脸色绯红,难耐地呻吟出声,余光看见徐云深也走了过来……
“唔……唔……”
事态自然愈加剧烈,她的背靠着徐云深温暖的胸膛,侧首被他亲吻,那双作乱的双手揉捏着她的丰乳,而她的穴内插着徐温阳的性器,正坚定而滚烫的往深处捅她。
待到一人结束,她刚被放开喘息了两秒,立刻又被推入另一人的怀抱,两条修长姣好的双腿弯曲起来,跪爬在床上,上半身被徐温阳牢牢箍着,徐云深的肉棒也立刻插了进来。
京窈压根没用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这一下使得她的心重重被抛起,然后砰的一声落下,狠狠震动着。
京窈仰着脖子呻吟,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窈窈,你好漂亮。”徐温阳如痴如醉地说着,他的视线能毫无遮掩地看见兄长正抽插着心上人的美穴,鲜红的穴肉时不时被带出一些,然后再被狠狠捅进去,溅出白沫。
“别看……不许看……”京窈心惊肉跳,不管是来自肉体滋生出的欲望还是和他们两淫行时,另一个人毫不掩饰的目光……她觉得羞耻,但又不受控制的沉沦下去,肉欲翻滚,甘之如饴。
这两个男人啊……横贯了她的前半生。
说怨说恨,可若没有徐温阳,她未必能捱过那段晦暗的年少时光,或许早就心性大变;没有徐云深,那段泡在苦海里的日子也未必能顺利度过。
当沉纵酒乐的欢愉,青春和生命转眼如流沙般逝去,当与初阳和汗水为伴,又将错过诗歌和恋人眼中的黄昏。
人生是如此容易失去,像一颗顽固站在激流中的礁石,看着那激浪脚踏山河走来,再看着它轻易逃开。
不过是一杯烈洒入喉啊,英雄迟暮;不过是一支舞曲方歇啊,容颜已老。曜石般的瞳孔泛起浑浊,誓言般的故人陌路分离。
时间飞逝。
这是人无时无刻不在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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