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大概要两个小时左右,京窈这几天都起得很早,她本想休息一会儿,却如何也睡不着。
“窈窈。”徐温阳温声唤她,京窈微微睁开眼,从喉咙里漫出一声嗯。
又软又勾人。
“以后……我们不要这个名字了好不好?你不喜欢幼宁,也可以改叫其他的。”
京窈蓦地笑出来,“那要叫什么呢?”她将后脑上的簪子取下来,一头乌发顿时倾泻而下,于是端庄变成了妩媚,她慵懒地支着头,看向窗外不停倒退的风景,淡淡道:“不管名字如何变,我也还是我。”
徐温阳张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皱眉去看徐云深,希望他说点什么劝她。
可惜这时候的兄弟两并没有默契。
徐云深至始至终什么也没说。
京窈忽蹙了眉,从鼻孔中又缓缓流出两道热流。
这段时间她一直频繁地流鼻血,鼻腔也时常剧痛,呼吸困难。
徐温阳赶忙用纸巾捂住她的鼻子,担忧道:“是不是最近上火?要不要去医院?”
“谁上火去医院?”京窈什么也没提,只笑道:“回去喝菊花茶就好了。”
“我会让陈医生过来一趟,你不想去医院,那就在家给你做检查。”徐云深从后视镜与她对视了一眼,目光不乏探究。
京窈没说什么,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鼻血很快就止住了,大概也因为在行驶中的缘故,京窈有些头晕,于是她轻轻靠在了徐温阳的肩头。
目光低垂,声音柔媚动听:“二哥,和我做爱吧。”
“现在?”徐温阳有一丝诧异,下意识去看兄长的侧脸,却看不到任何波动。
他想了想,还是道:“你刚流了鼻血,等回去让熊姨给你补补,我们再……”
京窈直接吻上了他的唇,与他纠缠不休。
徐温阳扶住她的肩膀,不忍如此,却又舍不得推开她。
他一纠结,就让京窈掌握了主动。她解开自己的衣服,黑色褪去,冷白的肌肤暴露出来,徐云深看了一眼后视镜,只见她细腻光滑的裸背侵占了他整个视野。
徐云深收回目光,毕竟要是发生车祸就不好了,他抬手调高了车上的温度。
好在这是高速,车窗也是特殊结构,被路人看见的机会不大,只是说不定会被监控摄像头拍下来。
一场吻罢,徐温阳已经被勾得欲望高涨,他细密地吻着京窈的下巴和脖子,手掌越来越火热。
摸到了她的后背,解开她的胸罩纽扣,不轻不重地揉捏起她的嫩乳来。
京窈没有刻意压制,从喉咙里漫出娇柔的呻吟。
只是不知她到底想勾引哪一个。
徐温阳和她肉体交缠,自然会比别人更先忍不住,而京窈的手指摸到他的腰带,啪嗒一声便解开了,拉下拉链,灵活的手指伸了进去。
徐温阳难耐地受着她的挑逗,汗水从额角滑落,苦笑道:“窈窈,别玩了。”
京窈微微一笑:“你看,这种时候你也只喜欢叫我窈窈。”她说罢便将自己身上唯一还穿着的内裤扒了下来,软缝只湿润了一点,她便蹭着徐温阳的巨根来回滑动,没一会儿,硕大的龟头上就涂满了淫液。
“对,你是我的窈窈……只是我的窈窈。”徐温阳忘情地埋首在她胸前,啃咬着她的乳肉,每一口都又香又甜。
京窈找对地方,将自己的阴蒂抵着他的龟头来回磨蹭,快感如同电流游走全身,她掐着他的肩膀,媚浪地呻吟。
徐云深听得一清二楚,呼吸却还是没有乱过。
只是油门踩得勤了点,车子飞驰在路上。
京窈侧首时的目光冷了几分,但没有多久又变得缠绵悱恻,她极快的高潮了一次,蜜水沾湿整个阴户,也滴在了坐垫上,和徐温阳脸贴着脸,不停喘息。
徐温阳的手指揉开她的肉缝,挤入她的柔韧的肉壁里抽插了几下,确认她是否可以接纳得了他的家伙。
“唔……”手指插进去也让京窈觉得头皮发麻,看他的眼神更是露骨浓欲。
徐温阳失笑,低声道:“这就来。”说罢扶住肉棒,噗地一声插进她的阴道里,京窈主动往下坐了坐,整根纳了进去,由于后座空间有限,京窈又坐在他身上,她伸手轻轻一按自己的平坦的小腹,便能触到他的形状。
在他耳边勾人心弦地轻声说着:“二哥,你在我的身体里呢。”虽然是悄悄话,但车上的人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不想,但徐云深还是能从后视镜里清楚地看见他们交合的部位,和京窈逐渐淡粉的肌肤。
他只有强迫自己看着马路,但依然无法断绝她柔媚入骨的声音。
由于京窈的撩拨,徐温阳的东西在她体内又胀大了几分,撑得京窈满脸绯红,情欲从眼中流出,缠着她开始主动地上下摇摆身子,肉壁不停摩擦他的阴茎,淫水飞溅而出,将后座的打湿了一片,气味也逐渐浓郁。
粘稠的体液交互着,欲望也紧紧束缚着他们,无一刻放松。
京窈慢慢觉得呼吸都不顺畅起来,可她不想停下,势必要徐温阳和她一起同赴这场没有边际和底端的欲海,没顶下沉,得不到救赎。
“窈窈……”徐温阳掐住了她的柳腰,将她狠狠按在怀里,大腿都紧绷成石头一般,那根肉棒却不停在她小穴里射精,抖得剧烈。
“不要放开我,多抱我一会。”京窈埋在他的颈窝里,闷声道。
徐温阳自然满足她,将衣服拉过来盖在她的裸背上,严严实实地抱紧她。
他还是抬眼去看他大哥,发现那以冷静自持出名的人,此刻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十分用劲地握着方向盘。
徐温阳看不到他的眼睛和表情,但直觉不会太轻松。
徐温阳只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心上人的紧闭的眼睛。
直到回到了小别墅,京窈才在徐云深的帮助下穿好衣服——毕竟被断断续续地干了一路,后半截路徐温阳和徐云深换了位置,她甚至被迫着给徐云深口了两回。
这人大概被她刺激到了,于是两次在她口里射的时候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准她吐出肉棒,让她将精液都咽了下去。
于是京窈下车时两腿直打颤,徐云深轻笑一声,在京窈瞪他一眼后将她抱了起来,走回了家。
在他怀里,她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一如那些被他护在身后的每一个夜晚,她都要靠在他的胸膛,才能安稳入梦。
京窈的目光很复杂,最终闭上眼,轻声问他:“我养母的死,你知情吗?”她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压抑低沉地说:“她掉进河里不是偶然,我知道不是你和徐温阳,所以是谁……父亲,还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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