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觉得挺没意思的,掀唇,“恭喜你,又即将多活几个月。”
祸害遗千年,果然是没错的。
回应他的,是喉咙里发出的呜呜声。
他转身出了病房,告知女人,“醒了,叫医生。”
女人婆娑的泪眼,像是瞬间转晴的天,动作很快的便从地方爬起来,进病房按铃。
裴渡看着医生将人换到了普通病房,他没跟过去,随手刷手机时,刚好看到喻希发的新动态。
他过去的时候,party已经快要结束。
姜毅城过去开的门,看清楚来的人,一时讶异的张了张嘴,“裴总?”
“喻希呢?”
“在里面呢,”
裴渡过来时随手拿了瓶车里的红酒,随手递给了姜毅城,“打扰了。”
姜毅城拿过来,心想还挺有礼貌,没有邀请直接过来还知道用红酒抵上,“等一会,裴总你就准备这样过去?”
他虽然玩心挺大,但也不是一点不知道喻希大伯有多讨厌裴渡,他现在过去,不用第二天,当天晚上,她大伯就能知道。
“什么意思?”裴渡抬眼,问。
“适时地做出点改动。”姜毅城打量了他一眼,已经想好了怎么弄。
*
整个party,喻希一直没被允许喝酒。
身边的人清一色的,要么是香槟,要么是红酒,只有她,是橙黄色的果汁。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未成年闯入了成年人的世界,自以为伪装的挺不错,其实还是不被允许喝酒。
喻希没觉得酒多好喝,纯粹是她为什么就不能喝。
秦昭看出她的意图,提醒一声,“别想了,我们是不会让你喝的。”
“你不觉得这样有点残忍吗?”喻希问。
不准喝就不准喝,还非得以她的名义办party,大家都喝酒的地方,她不可以,这有意思吗,这合理吗?
“不是我们残忍,是你酒量太差了,喝一杯就倒了,谁让你喝?”秦昭像是安抚猫咪一样去摸她的头,“乖啦,橙汁也一样好喝。”
“你别在我这里耗时间了,今天人这么多,有没有动心的?”喻希认命了,拉下她的手问。
秦昭摇头,“风险系数都太大了,不适合我。”
她以前不顾风险系数的谈过一次,损失太惨重,输的一如所有,差点没爬起来,到现在没了以前的一腔热血,是真的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