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已经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风幸幸的事,然而转身的间隙,脑中又不可控制地浮现一个念头。
说到懂事……风幸幸和他在一起的两年才是真的将这两个字诠释到了极致。
他有事,她绝不打扰;他需要帮忙,她二话不说给他助力;他提出分开,她也没有纠缠,甚至……连半句怨恨的话都没说。
她为他做到如此地步,他确认她爱他,正因如此,分手时她的那番话才会令他格外在意。
如果不是为了掩饰伤心的谎言,那…她想要的到底是谁?
怕再次被温苒瞧出端倪,他不敢深想,只是多少还是受到影响,以至于回去的路上显出几分心不在焉,下车的时候周砚来了电话,说要跟他一起吃晚饭,有事说。
他看了眼旁边的温苒:“正好,我跟苒苒刚准备吃晚饭……”
那头周砚却飞快道:“就我们两个人,单独见面。”
霍从淮微愕,听周砚的语气,怕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说,而需要避开温苒的事,很大概率是风幸幸的事了。
他陷入矛盾。
一方面,他想专心准备他和温苒的婚事,不再被风幸幸的事影响;另一方面,他却又情不自禁地想要解开她的秘密。
在沉默了半分钟后,他作出决定:“好,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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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bara,贵宾室。
霍从淮到的时候,周砚面前已经空了半瓶洋酒,见他来了,也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倒了杯酒,递过去。
气氛沉凝。
他跟着坐下,拿起那杯酒,却没急着喝,问:“找我什么事?脸色这么难看,别真出什么大难题了。”
周砚看他一眼,又喝了口酒,才说:“是大难题。”
霍从淮立刻严肃了表情:“生意上出问题了?”
“不是生意上的事……”周砚缓声说,语气是难以言明的艰涩。
霍从淮皱眉,说出最初的猜想:“是风幸幸的事?”
周砚顿时抬头,答案就写在脸上。
霍从淮没接着问,一口气把那杯酒喝完,末了,盯着大理石桌面问:“说吧,她什么事?她来找你麻烦了?”
周砚立刻否认:“怎么会!她不是那种人。”
急急为她辩解的语气听上去让人有些不舒服,霍从淮重新看向他:“你俩话都没说过几句,怎么突然间这么护着她了?她不是那种人?你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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