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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朝他看过一眼。

他明明就站在那么近的地方,她却完全注意不到他。亦如他们之间的关系,曾经那么亲密的两个人,现在却形同陌路。

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心口蔓延。

短短一个多月的巨变,让他们的那两年显得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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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幸幸没料到取个婚纱的功夫也能被薄应雪给堵人。

她坐在副驾驶上,头朝着窗户那边,不去看他,嘴里生硬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怎么,你还能辨出朵花来?”

说完,想起被耍得团团转的自己,她嗤了声,“也是,凭你那张嘴,的确能辨出花来。”

知道她还在生气,薄应雪没有去在意那些讽刺,沉默地开着车。

风幸幸索性也不再说话,冷着脸看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车穿过下午四点渐渐沉落的阳光,最后停在江景别墅门前。

住了好几年的地方,仅离开一个多月,那种浸进骨子里的亲切感是不可能就这样消失的。

风幸幸望着那扇大门,百感交集。

曾经她把这个当做失去父母后的第二个家,结果可笑的是,这里并不是她的家,她一心以为的家人,也从未同样看待她。

心情再次变得恶劣,她扭头不满地问:“有什么话不能随便找个地方说?非要带我来这儿说?”

薄应雪:“家务事当然要在家里说。”

“家务事?”风幸幸瘪嘴,愤愤嘟囔,“谁跟你是一家人?”

了解她的脾气,知道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软和态度,薄应雪敛了敛唇,说:“你先进,我去倒车。”

风幸幸于是头也不回地下去,车门甩得巨响。

薄应雪忍不住笑一声。

拿她无可奈何。

风幸幸大步流星进了门,大门还保留着她的指纹,门把轻轻一压就开了。

屋内还保持着她离开前的样子,除了全部遣散走的佣人。

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等了会儿,薄应雪进来了。

她抱着胳膊,决定速战速决:“说吧!你想怎么解释?”

她倒要听听他能找出什么借口来!

薄应雪沉默着朝她走来,神色凝重得像要打人。

风幸幸戒备地看着他,虚张声势地警告道:“我跟你说,我是不会被武力屈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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