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路过大堂的周砚就撞见风幸幸一个人来酒吧喝闷酒的一幕。
脚下就那么一顿,想起白天霍从淮告诉他,他已经跟风幸幸成功退婚,准备今晚就向温苒求婚的事。
再看风幸幸买醉的模样,难道…她知道了?
说实在的,霍从淮要不是他发小,他准一拳头砸他脸上!这两年风幸幸为霍从淮掏心置腹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霍从淮的这番行为往好听了说是为爱不顾一切,往难听了说就是渣!
他忘不了温苒那就抱着回忆一个人待着,一边想着温苒,一边跟风幸幸谈恋爱什么意思?还把人家好好的姑娘给当替身,正主一回来说甩就甩,风幸幸挖他家祖坟了?
按理说发小的烂摊子,不该他来管,可担心风幸幸出什么事,他在原地踟躇了半晌,最后还是操-蛋地走向了她的卡座。
“周砚?”他还在犹豫该怎么开口打招呼,风幸幸已经看到了他,举了举酒瓶表示,“你家的酒吧人气挺旺,不预约连个包间都没有。”
周砚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你下次要来,提前在微信上跟我说一声,我把最好的包间留给你。”
“好,下次一定。”风幸幸说完,又埋头自顾自地喝酒。
周砚站在那儿看她买醉,心里不是滋味,可惜脑子跟打结似的半句安慰话都想不出来,只能笨拙地问她还要不要什么小食,好把她肚子撑饱,免得她喝太多酒。
风幸幸摆手:“不用,等我朋友来了再说。”
她是来喝酒的,又不是来吃零食的。
周砚却自顾自招呼服务员过来,替她点餐:“再来一份小食拼盘,哦不,再来个五份吧!那啥,鲜榨也来两扎……”
风幸幸直接给听笑了:“你点那么多小食给我干嘛?还有鲜榨?什么鬼?!”
怕被看穿心思,周砚没敢看她眼睛,尴尬地摸摸鼻尖,说:“这不是你难得来我这儿,肯定得好好招待,我想着你酒喝腻了肯定想换换口味啥的,反正今晚全记我账上,不用客气。”
“是周老板客气了。”风幸幸挑起漂亮的眼睛看他,“我已经跟霍从淮解除婚约了,所以你不用看在他的面子上请我喝酒。”
还是说到了他极力想避开的话题。
周砚浑身一僵,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结巴道:“是、是吗?你们俩解除婚约了……”
“他还没跟你说吗?”风幸幸倒是神色自然,语气轻松地告诉他,“今早签的解约合同。”
“所以你晚上就跑来点一大桌的酒?”周砚下意识地接了句,有些恨铁不成钢,“他不值得你这么糟践自己!”
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周砚红着耳根子,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心里话一股脑吐出来:“就你这样的,南城的优质男士得抢个你死我活,干嘛要为了一棵歪脖子树在这儿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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