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那不是吻,更类似于喂酒。
对方蛮横撬开他的唇舌,绵延的液体在他的唇间肆意流淌,他怕弄脏衣服只能张开唇迎合,被迫咽下温热的酒液。
但还是有几滴划落到他白皙的脖间,缓慢地从脖颈流到锁骨处,显出怪色情的意味。
当酒喂完后对方才站好,放下盛着劣质酒精的酒杯挑眉:“当谁不会喂酒似的。”
宋醉的唇边还残留着酒液,心脏跳了跳,心想别人说的喂酒应该不是这个喂酒,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小九痛骂东欧来的模特不正经了。
他听出阿亭语气里的轻蔑:“人家在酒吧是有正经编制的,服务态度好,也不会乱收费。”
男人的嗓音平静,因为太平静了反而有种逼人的胆寒感,像是薄薄的冰层下藏着暗渊。
“你再找一个试试。”
宋醉不禁问了句:“为什么卟荒苷夷心#磕悴灰灿泻芏嗫腿寺稹!
在他说完的下一秒,男人眯了眯深邃的眼慢慢走向他,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包里的钱已经全被拿走了。
在同对方的相处过程中他渐渐摸清楚了阿亭的性子,收了钱总会消气,有十万块收入的他也不吝于一百七十块。
少年此刻遗忘了自己连两块钱的公交钱都想省,只希望对方这次也能消气,可他听到的是一句。
“以后不接你单了。”
这就是不再见面的意思了。
宋醉细长秾黑的睫毛缓慢地眨了眨,他知道在他身边的人都不会太长久,他以为阿亭是个例外,可好像阿亭也要离开了。
他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垂下了头,过了一阵又抬了起来,他也没有太在意。
包厢外的殷子涵望着贺山亭不明所以,他都做好打救护车的准备了,这人居然完好无损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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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缜在宿舍的床上根本睡不着,听到宿舍开门的声音立马走下床问:“张骁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宋醉低下身抱起跑到腿边的宋天天。
宋天天发出满足的咕噜咕噜,碍于小猫咪的面子还是用爪垫意思意思抵抗,但尾巴尖都翘起来了,他摸了摸宋天天的尾巴。
吴缜本来想问张骁的事和宋醉有没有什么关系,看着文文静静抱猫的少年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他把张骁的处理结果完完整整说了一遍,少年抚摸着猫若有所思:“开除了啊。”
“你也觉得开除很不可思议吧?”吴缜找到认同感般开口,“当时学校的结果是停职处分,通常来说是不会这么快改变结果的,但下午来找你的那位男模说了句会开除,结果真的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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