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美七彻底懒得理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刷手机。
“咱们吃什么?”
他也跟着坐在她旁边。
“你想吃什么?”
她把手机递给他。
周梓末拿过手机,翻她手机外卖软件里的各种美食。
林美七的眼神从手机屏幕转到了他的脸上,他皮肤很干净,靠那么近都看不到毛孔。还有他双眼皮很深,睫毛很长,一扇一扇好像蝴蝶的翅膀。
“我可以点酒吗?”
他把手指在梅子酒上问她。
“可以。”
她回答。
等外卖时,林美七怕气氛尴尬,提出找部电影。
“你想看什么?”
“我都行。”
林美七找了部科幻片,她之前一直没能去电影院看。
周梓末早就看过她选的电影,但他看她神情投入,也就只能装作一副没看过的样子。
外卖到的时候,他忽然凑上前和她说:
“女主角后面死啦。”
林美七无语的看向他,这人看过了不早说,现在还跑来剧透!
被他一捣乱,两人吃饭时只能聊天。
“姐姐,你哪年的?”
“90年。”
“我98年的。”
比她想象中还要小几岁,他们差8岁,太可怕了吧……
“你讨厌弟弟吗?”
“不讨厌,但也不喜欢小弟弟。”
她意有所指。
“我不小!”
他同样意有所指。
林美七看着眼前这张依然让她心动的脸庞,反复质问自己:我真的可以吗?
周梓末也同样望着面前美艳动人的面容,这姐姐人美钱多,走过路过不能错过。
两人对望很久,周梓末先坐不住了,他微微起身凑上前,在离女人棱角分明的嘴唇只有咫尺距离时,被她挡住。
“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我没谈过恋爱!”
他大声为自己辩驳。
林美七错愕,这张脸居然一点都不像没恋爱过的样子!
“真的!我以前家里管得严。”
其实是他懒,懒得应付女生,当然现在不一样了。
“我信。”
她觉得没有帅哥会用这个撒谎。
“姐姐,你呢?”
他试探。
“我上次恋爱在高中。”
大学她忙着搞学生会,毕业后忙着工作,不过这期间她也一直没遇到喜欢的。
她刚说完,周梓末便凑上前,吻住她的唇,今天她的唇不像果冻,但依然甜蜜而柔软。
林美七在心里暗自叹口气,安慰自己:算了,8岁又如何?你情我愿,不如享受当下!
周梓末虽然没恋爱过,但和暧昧的女生亲吻过,他按照自己印象里的做法,吮吸她的唇瓣,吮够了便伸出舌尖轻轻舔。
林美七被他似小狗一般的轻舔,弄得心尖酥麻,她张开嘴巴伸出自己的舌尖,与他相碰。
周梓末捉住她的舌尖,使劲舔吮,梅子酒的甜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
恍惚间,林美七只觉得自己被抱了起来,然后又被轻轻放在床上。
她的房子只有一室一厅,拉上门、关上窗帘,卧室便陷入昏暗。
周梓末将女人身上的衬衣裙整件脱下,她现在只穿着一套酒红色内衣裤,内衣有塑型效果,她的胸被高高托起,形成完美弧度。
林美七被他用炙热的眼神打量着,有些羞耻也有些尴尬,于是她微微抬起身体,把他的衬衣脱掉,并解开了他的牛仔裤纽扣。
他起身脱掉自己的牛仔裤,只穿着深蓝色四角裤,又重新俯身抚摸她。
他带着目的而来,却为她的身体所沉迷。
她从肩膀到脚趾都透露着诱惑,像一副从未有人欣赏过的名画,每处起伏都别有用心。
他揉着她胸前的饱满,没想到这么纤细的她,却有对这么丰满的乳房,好像两个面团子,任人随意揉圆捏扁。
林美七轻轻嘤咛,她的乳尖一直是敏感点,一碰自己便不自觉泛滥。
周梓末发现她才被自己揉了几分钟,便脸颊潮红,眼神涣散,他把手指伸到她的下体,果然!下面已经湿透了。
周梓末一面抠着她身下的小红豆,一面像吃奶一样吮吸着她的乳尖。
林美七被他弄得手脚蜷缩,痛苦又爽快。
“够啦,不要啦~”
她声音虚浮。
吧唧!
他的嘴巴从她胸口离开。
“不够!”
他把她的腿对折到胸前,低头用舌头代替手指,继续戳弄敏感的小红豆。
林美七抱着腿,痛苦的呻吟,她用过玩具,可是现在看来玩具和人差远了!
等她喊哑了嗓子,周梓末才离开女人潮湿的下体。
他撕开锡纸包装袋,把雨衣穿戴好,拉过女人修长且瓷白的大腿。
低头找准位置,他将分身缓缓推了进去。
“嘶……姐姐,你好紧!”
周梓末被夹得蛮冷汗。
林美七也非常不适,她的处是玩具破的,玩具进来时,可没那么大的痛感!
“我也不舒服~你轻点……”
周梓末没想过她也未曾有过性经历,于是两个人都有些难受。
撞击不到十分钟,周梓末便交待了。
他的分身软软塞在她的花径,他也汗津津覆在她身上。
“你好重,先下去吧……”
她轻轻挣扎。
周梓末被她一动,又磨出了反应。
林美七能感觉自己阴道里的东西又硬了。
“还来第二次吗?”
“嗯……我换个套,咱们再来一次。”
他抽身,扒下第一次用掉的避孕套。
“你直接进来吧,我安全期。”
她觉得隔着橡胶的感觉很难受。
周梓末看她一眼,瞧她神色认真,于是直接翻身,覆在她身上。
林美七被他一通揉,一通亲,他特别喜欢她的胸,每次吮吸都要吸很久。等他的分身再进去,她居然感觉到了几分愉悦。
周梓末也感觉到了快感,从马眼到耻骨都被夹得、蹭得舒服至极。
她的腿紧紧缠着他瘦窄的腰部,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撞得狠时,不自觉仰头要和他接吻。
周梓末体会到无与伦比的快乐,在简单的撞击中,他觉得满足又快慰。
林美七被他撞得不由自主流泪,他像发了狂的狼,红着眼不停的深入、研磨……
“你别那么深。”
她哀求。
他视若无睹。
很久,又浓又多的白浊喷洒在她肚皮上、被单上,她根本无心处理,手脚绵软一动不动。
“对不起。”
他亲亲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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