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已经不能承受更多刺激的她又抖着身子尖叫了起来,她又到了,她一直在到。
他非常满足,不只是肉体上的。看着她在他身上,像个失去灵魂的玩偶,他只需要一挺身,就能让她泄了一床,他只需要含着乳头,她又会全身颤动。他觉得她需要她,需要他填满,控制,让她失去自我。
他的手摸到了两人交合的部位,一把狠狠捏住那颗已经肿大的花核。她又抖了,又喷到了他的前端。他开始变着法子玩弄她的乳头,花核,伸手去捏她的耳垂。每一次都有比他预期中更棒的反应,内壁一直在收缩,她的声音也由高亢慢慢变得呜咽着:“别...不要...快死了...求...求你...”
他被紧缩着的内壁夹得受不了了,听着她求饶的声音,一挺身全数射了进去。发烫地精液刺激着她,她又禁不住抽搐起来。
他缓缓地从还在抽搐着的穴中拔出,她不自觉地又“嗯...”地叫了一声,他笑了,说:“你怎么那么爱叫。有这么爽吗?”
这时候俩人才一起意识到,他们没有戴套。
一场堪称惨烈的性爱,她这样想着,平躺在床上喘着气。是自己低估了青春期少男的战斗力,她听到他站起来擦拭时的纸巾摩擦声,她也想起身冲洗一下,可是却累到连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她听到窗外有打雷的声音,她轻声问:“几点了?”
“下午两点。”他回答,然后他掀开被子。
穴口红肿不堪,白浊黏在腿间,她的样子真淫靡。他又硬了。犹豫着要不要再扑过去。
她却赶紧扯过被子:“你整理完了吗,我还有事。”
可是,外面在下雨。
他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口。气氛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他怎么忘了呢,就算他能让她爽得哭着求饶,可提上裤子,他俩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他也只能在床上,做一分钟的王者罢了。
伞就斜斜地靠在门口,他拿起来,关门离开。
看着他离开,马天安有些纳闷,他怎么突然走了?我没让他走吧?
他冒雨来,又冒雨回。
她突然有些内疚。
所以张阳夏在等公交车时,收到了叁叔的语音。“女老板给你转了九万八,真大方啊,她还说让你打车回家,哎哟,你昨晚没少努力吧?”
他自嘲地笑了笑,删掉了语音。
这不是她给的奖赏,相反,这是惩罚。惩罚他差一点以为,以为接了吻,插到了最深处,他就能真的占有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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