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岑冥翳说那场景最好不要去看,她听听就够了。
岑冥翳自有人脉,知道内里详情,已经告诉过谢菱,这是谢华珏的杰作。
但其实就算岑冥翳不说,谢菱也能想到,这定然是谢华珏干的了。
到底是从小娇惯的世家小姐,想通了之后,没什么她干不出来的。
肾囊扎针的笑话大约会在京城流传很久,那个男人,会跟他的半根小指一同在京城的传说中留名。
谢菱转身走进小巷。
她问跟在身后的岑冥翳:“这事情要是传开了,会让人知道是我大姐做的吗?”
岑冥翳想了想,说:“不会。谢姑娘处理得很好。”
岑冥翳叫谢华珏谢姑娘,莫名有点戳到谢菱的笑点。
她在其余人面前,都是被叫做谢姑娘,唯有岑冥翳叫她菱菱。
现在岑冥翳在她面前一本正经叫谢华珏“谢姑娘”,让谢菱好像被挠痒痒似的,莫名其妙觉得好笑。
“小心。”
出巷子口时,谢菱还在跑神。岑冥翳在她身后低低喊了一声,伸手拉过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束到身前。
谢菱眼前一辆板车疾驰而过,溅起点点泥水。
谢菱眨了眨眼,看了下自己的手。
岑冥翳扯她过来的时候,她没有防备,站立不稳,靠在了岑冥翳身上。
手撑在他的腰腹附近。
不同于谢菱被环生打扮得毛茸茸的,岑冥翳在这样的秋天也还是穿得很薄。
隔着纤薄的衣衫,谢菱感觉到手掌心下硬邦邦的,大约是覆在肋骨上的肌肉,左手靠近腰,摸到暧昧的凹陷,滚热的线条,一直滑进更深的地方。
谢菱仰起头看岑冥翳,眼神很无辜,手掌心挪了挪。
岑冥翳好像收到了一点惊吓,毕竟毫无防备。
他慌张地低头看谢菱,黑发垂下一些覆在颈上,耳根被烫出一点浅红色。
谢菱之前只觉得岑冥翳高大,但以为他只是生来如此。
毕竟养尊处优的皇子,又是流浪花丛的纨绔,谢菱不觉得他会花多少时间心思去习武锻炼。
但亲手触碰到,谢菱才意识到,岑冥翳或许不只是花架子,他的训练肯定很扎实,体力也很好。
不是谢菱主观上想要对他想入非非,而是两人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动作又这样暧昧,谢菱都已经隔着衣服亲手检验到了岑冥翳的人鱼线,如果说在心里没什么想法,也不太可能。
谢菱收回手,浅浅笑了下,主动道歉:“抱歉,三殿下,我失礼了。”
岑冥翳以手抵唇,偏头轻咳了一下,似乎还没想好说什么。
谢菱觉得自己有点坏心眼子。
她嘴里说着道歉的话,却没有让开,面对岑冥翳堵在巷子口,忍不住抬头仔细看着岑冥翳的表情,想看他的反应,像猫对停在枝头上的鸟,好奇得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