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谢菱想起来了。
她就觉得不大对劲,上辈子樊肆是考了功名的。
在楼云屏去世的前一年,他考上了状元,樊肆分明是个文官,怎么现在成了都尉?
难道,是被晋珐给做了什么手脚。
谢菱记得,当年樊肆考上状元时,永昌伯府就曾为难过他,后来樊肆为了照顾病重的楼云屏,请了长假没去上朝,才慢慢平息下来。
这一世,晋珐和樊肆都保留着重生前的记忆,难道是晋珐有心为难樊肆,让樊肆不得不弃文改武?
谢菱疑道:“樊大人,你原先既然考了秀才,为何现在却在当都尉?”
“武官好当。”樊肆说,“金朝的武举才刚兴起,只要摸清标准,勤学苦练,考个武举状元并不难。”
“而且竞争小,只要当上了状元,很容易晋升,否则,我又怎会短短几年便升到都尉。”
原来是这样,谢菱松了口气。
当武官也挺好的,起码,樊肆现在的身板,比以前要壮实多了。
改变职业道路,也是挺正常的事。
只要不是被晋珐为难了就好,当时樊肆考上状元,都不想去当官,说不愿意看到京里那些人虚伪的嘴脸,尤其是晋府。
那时,楼云屏还挺为他着急的,樊肆被晋府赶走之后,就是一介寻常白衣,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甚至还有可能被晋府忌讳,从而使绊子。
这好不容易考了功名,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更何况,翻身逆袭、打晋府的脸,本就是樊肆的愿望。
后来楼云屏病逝,也不知道樊肆后续如何。
这一世重生来看,还好樊肆没有放弃自己的前途。
樊肆看她的神态,觉得好笑,说:“怎么,谢姑娘是怀疑,我说考秀才也是骗你的?”
谢菱摆着手解释:“怎么会,我只是担心你是因为被人针对,才不想当文官的。”
说出这句话后,谢菱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低头喝了口茶,才发现樊肆一直在盯着她。
那眼神又深又沉,好像漩涡里卷动着探究。
樊肆轻声地开口。
“你怎么知道,我被人针对?”
谢菱心里咯噔一声。
她对樊肆太熟悉了,有些东西,就好像常识一样,在她的脑海里。
再加上樊肆并不是七本书的男主之一,谢菱对与他有关的信息,没有太过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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