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大对子嗣比较重视,自从豆芽儿有孕,他晚上就不揉搓她了。但他一个壮龄男子,成日面对软玉温香,特别是豆芽儿和他同床之后,他总感觉她身上那股特别惑他的馨香味道更加浓烈了,光是闻着他都要受不住了。但他知道他的力道,头三月又是要紧的时候,那时候还没出三九天呢,他就光着膀子在院子的井口洗冷水澡。
开始豆芽儿还以为荣大如此亢奋,怕是受不住会打野食,因为之前也多少听到点风言风语,这成了亲的男人也空不得。可具她细心的观察,和堪比神犬的嗅觉,每每荣大晚回来,除了有些酒味从没有任何异常。
豆芽儿有一阵还觉得这是他隐藏好,但那天他对邻居狎妓的混不在乎,看着又不是这方面特别在意妻子想法的人。她旁敲侧击的问了问,荣大也没什么避讳,说以前那是没有,免不了胡闹。现在家里又不缺,肥水当然不流外人田,虽然她怀孕了他憋的确实难受,但作为夫妻,他必须要给她这个体面。
之后他还说了句让豆芽儿心跳意乱的话,说是自从沾了她,他这心里就容不下其他女人了。捂脸,太让人羞涩了!
一想到那天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轻佻的低喃,豆芽儿就忍不住面红心跳。
可为他担惊受怕的,他却在那不正经,豆芽儿一手揽着他粗壮结实的脖子,一手在他胸前捶了一下,嗔他:“人家这心都要惊出来了,你还有闲情扯五拉六。到底是咋回事,你不过一个刀斧手,怎么会惹到这样的人,是不是与谁结仇了?!”
荣大抓住在他胸前搔弄的无骨小手,握在手里揉搓了一下,软绵绵嫩呼呼的,又觉得不解痒,放在嘴里挨个指头啃咬。豆芽儿惊呼,抽回小手用那湿漉漉水汪汪的大眼瞪他,惹得他又凑过来嘴儿了她一口。气得豆芽儿照他胸口狠拧了一把,这一下就惹‘火’了荣大,托起她的下巴鼻子挨着鼻子,嘴巴对着嘴巴,对她放狠话的说:“眼里没谁了是吧!敢戏弄你家掌柜的,等你肚子里这块肉出来的,看我怎么拾掇你。”
豆芽儿被他喷出来的雄性气息熏得晕乎乎的,感觉托着她的那只胳膊都滚烫滚烫的,她难耐的扭了扭身子,也生出了渴望。但她心里清楚现在的医疗水平,不能那么不管不顾,伸出纤纤小手挡住他的嘴巴,感觉到掌心那热烫的气息忍不住蜷缩了下手指。
荣大眯了下眼睛闻那掌心的馨香,豆芽儿觉得有些失力,软绵绵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细声细气的喃道:“你别闹我!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别让我惦记,不然我这心七上八下总不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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