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愿意对他这么好。
原来是人家有个爱而不得的人,而自己又正好像那个人罢了。
盛知新吸了吸鼻子, 眼眶不争气地湿了。
没想到替身文学这种狗血戏码有一天也能出现在自己身上。
他无声地躲在酒店外哭了十多分钟,这才红着眼睛,没精打采地回了酒店。刚进房间没过五分钟,房间门便被人敲响了。
盛知新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没好气地问道:“谁啊?”
“是我,”温故在门外道,“药拿回来了?”
盛知新摆弄塑料袋的手一顿,不自觉地咬着唇:“拿回来了。”
门外的人沉默半晌,又道:“你给我开个门,我从前台要了袋冰块,你先别随便擦药,冷敷一下试试看。”
“我不要,”盛知新说,“我擦药就好。”
温故也不生气,就这么在门外跟他耗着:“听话,开个门。”
盛知新手里的塑料袋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皱巴成一团,像极了他现在糟糕的心情,可最后还是抵挡不住诱惑,不情不愿地过去开了门。
温故依旧穿着他那身单衣,眉眼间多了抹疲惫,身上的烟味掩去了熟悉的木质香,垂下眼认真地看着盛知新。
盛知新接过他手里的冰块袋子,低声说了句“谢谢”便要关门,却被人挡住了。
“你怎么了?”温故问,“出什么事了吗?”
盛知新沉默地摇摇头,手上用力地想将门关上。温故挑眉,伸手直接挡在了门框上。
“你......!”
盛知新吓得手上一顿,带着怒气的门板堪堪停在温故的手上方,险些狠狠地跟门框一同将这只修长好看的手夹住。
“怎么了?”温故蹙眉观察着他的表情,放缓了语气吗,“我惹你生气了吗?”
盛知新鼻子一酸,喉咙里堵着委屈却不敢开口,生怕一说话眼泪便止不住地往外掉。
他之前最喜欢温故这样低声哄着自己说话,可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份温柔不一定是给自己的,就心里堵得要命。
温故见他不愿意说,也没多逼问,换了个话题:“会冰敷吗?”
盛知新胡乱地点点头:“你把手拿开,我要关门了。”
可温故不仅没将手拿走,反而顺势挤进了他的屋子:“我帮你敷吧,也没多久的事,正好敷完了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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