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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英哲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一双眼睛猩红中透着狠劲。他将这根没怎么抽过的烟在盛知新后颈上狠狠一碾,瞬间灼伤感便刺痛了皮肤。

盛知新没忍住叫了一声,却听见聂英哲的呼吸似乎粗重了几分。

那个平时在电视和采访中彬彬有礼的人如同野兽一般从后面搂上了他的腰,一张嘴在盛知新露出的皮肤上胡乱亲吻着。

盛知新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出租房闷热,潮湿,外面的蝉鸣也半死不活。

那个人慢慢靠近他,连呼出的气都是脏的。他也如此般将盛知新搂在怀里肆意,然后轻声说了句什么话,让他的胃瞬间翻江倒海起来,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不过短短几分钟,包厢中已然变成了一片地狱。

那些穿着紧身衣的小男生双眼迷蒙,咯咯笑着被一堆或秃顶或油腻或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抱在怀里,看得盛知新浑身难受,一股邪火在胸腔处横冲直撞,似乎想找到一个合理的突破口宣泄出来。

这是要现场演绎多人生命大和谐吗?

他混沌的大脑中忽然灵光一现,想起了那杯倒掉的酒。

酒里果然有东西。

只不过他没想到那药性如此只强,只不过刚刚抿了一口,再加上眼前这看了反胃的场景,成功地点燃了一把火。

聂英哲的动作愈发放肆。他的手胡乱摸着,使劲一拽,系好的扣子直接被从衣襟上拽了下来。

完了。

不仅要被强,说不定还要被迫沾/毒。

既然已经看见了这一切,他不信聂英哲会让自己一点也不沾毒地走出这个包厢。但这种东西一旦沾上,这辈子就完蛋了。

怎么办?

就在盛知新终于决定用暴力捍卫尊严时,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服务生。

那个服务生似乎对这里靡乱的场景司空见惯了,只将目光投向聂英哲:“小聂总,门外有几个不知什么来头的人,非说要见您。”

“不见。”

聂英哲吐着烟,目光混混沌沌的。

服务生似乎没注意到他可怖的眼神,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操他妈的,烦死了。”

聂英哲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脏话,揉了揉头发,光脚踩着地毯从沙发上下来,扭过盛知新的脸:“乖乖等我回来。”

等你回来才怪。

几乎是聂英哲前脚刚出门,盛知新就立刻将被人撕开的衣服勉强系了回去,悄悄从沙发上下来,顺手拎起个倒在地下的酒瓶子。

屋中的人几乎都吸了刚刚的那撮白/粉,精神已经混乱到了极致,在屋中旁若无人地上演了一出极好的“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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