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那几人面上还算镇定,只有郝白的脸上写着“开心”二字,整个人都有几分眉飞色舞,大步流星走上前来:“姚兄,你这功夫可真不赖,原来如今开青楼的都是这般身手了?”
伯劳正跟在后面,许是想到姚易那丰满的身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肖南回赶紧掩饰地跟着笑了笑:“好说好说,都是运气。”
她今日穿的深色衣服,血迹染在衣服上并不明显,离近了才能看到袖子上的印记。
郝白这才留意到肖南回右手的血迹。表情严肃地上前查看一番。
“姚兄受伤了?”
肖南回皮糙肉厚,在军营时受些小伤都是家常便饭,何况只是些划伤擦伤,当即不太在意地活动两下手臂:“无碍,只是皮外伤而已。”
郝白没说话,开始检查她先前自己包扎的地方。
“姚公子衣服脏了。”
有个声音不咸不淡地响起,接着便有一只手掸灰般拍了拍她的后背。
那手堪堪碰到她的背,一阵火辣辣的痛便自触碰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她控制不住地倒抽一口冷气。
肖南回转身对着罪魁祸首怒目而视,钟离竟却一副微微惊讶的表情拿捏的恰到好处,像是当真无意为之。
郝白已经有所察觉,微微抖了抖衣袖指尖便多了几枚金针,还没等肖南回反应过来,便冲着她身上几处大穴戳了下去。
肖南回“嗷”一声惨叫,伯劳在旁边叉着腰看笑话。
“你、你扎我做什么?!”
郝白一脸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治病啊。”
肖南回看着自己手臂上颤颤巍巍立着的金针,十足地不放心:“你这隔着衣裳能扎的准吗?”
郝白已将肖南回自己包扎的伤口重新处理了一番,正翘着兰花指在上面打结:“衣裳又有何妨?姚兄即便穿着衣裳,在我面前也好似未着片缕一般......”
郝白全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听在肖南回耳朵里却似一记棒槌。
她、她这是被调戏了吧?
想她堂堂武将,竟然被一个江湖郎中小白脸给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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