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蓝山只笑着看他,没说话,片顷,蓝山拉下唇角,不满道:“喂,我们来约会圣地,不会就干说话吧?”
当然不会。
蓝山已经靠得很近了,但还是有些不够,柏舟一微微上前一步,低头过去,亲上他。
这是他们间情投意合的第一个吻,初次尝试可能总是生涩的,两人嘴唇碰着嘴唇,稍微想动点别的都很笨拙,几次磕到牙后,蓝山终于忍不住笑了,但他刚发出一下气声就被咬了下唇瓣,力道还不轻。蓝山被咬疼,皱起眉头不干了,他忽地后仰,挣开柏舟一后捂着嘴叫:“柏舟一!”
柏舟一离蓝山很近,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了其腰上,他呼吸不平,低声哼:“嗯?”
蓝山被温热的气息拍在手背上,牙印隔着手被吹得红得不行,他捂着嘴,含糊地叫:“你故意的!”
“我不熟练。”柏舟一说。
“噢。”蓝山说,“你还想怎么熟练……”
话刚说完,柏舟一又倾过来,吞掉了蓝山的尾音。
蓝山感觉他嘴唇有点凉,但很软。
蓝山可以推开疼痛,但拒绝不了温柔,他很快就抬头和柏舟一轻触着唇,几秒后,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沉迷接吻的小情侣停下时都肿了嘴唇,双双去洗手间照了镜子后,蓝山指着柏舟一幸灾乐祸,因为柏舟一还得回去晚修,他则能直接躲回宿舍。
蓝山拉开宿舍们,意外和翘了晚修的舍友面面相觑。
四目相对,舍友率先开口。
“你嘴唇怎么了?”他十分纳闷盯着蓝山,“这么冷的天还有蚊子?”
“啊,嗯。”蓝山干笑着摸嘴唇,“生命力比较顽强吧,你怎么没去晚修?”
“翘了。”舍友想起什么,说:“哦对了,下午有个人来问你是不是今天回来,没见到人后说晚上会再来找一次。”
“谁?”
“不认识,一个学长,说是有攀岩相关的问题要问你。”
“哦,他什么时候再来?”
“晚修后吧。”舍友看眼时间,“应该马上了,我看他还挺急的。”
“行。”蓝山拉开衣柜说,“那我先洗个澡。”
蓝山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时,正巧宿舍门被敲响了。
“请进。”
那人推门进入,蓝山擦着头发往门口看,发现自己认识这个人,他是学校攀岩队队长,叫翁秋毫,之前蓝山留校那段时间,两人有打过招呼,但没怎么深交。但蓝山记得他想把攀岩当职业,一直在准备国内外的赛事,可惜成绩不是很理想。
翁秋毫见蓝山,眼前一亮,说:“学弟好久不见,我有些问题想咨询你。”
蓝山说:“是有什么事吗?”
翁秋毫说:“你知道马上要在格凸岩举行的徒手攀岩赛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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