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就这么把第一次给交了出去,用了整整两盒避/孕/套。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也挺贪恋的,温浅小声骂了句“几/巴小”,
一晚上都在沉默的沈教授,终于皱了眉,
把满口胡言的小姑娘摁在怀里,
捏捏她软到不能再软的脸蛋。
“一天到晚少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
……
……
“那我们这算什么呢?”
凌晨四点钟的城市,没有了路灯没有了人流,下过雨后雾蒙蒙的深秋,沈苏御坐在车上,看着旁边副驾驶上脸色潮红未褪去的温浅,还盖着他的大衣。
男人点燃了一根烟,拉下车窗,让烟雾在窗外湿漉漉的水汽中四散。
“……”
温浅缩着个身子,深蓝的幕色,像是处在大海中,她睡不着,索性睁开了眼,看着沈苏御抽烟。
他抽烟一直很好看,
很迷人。
可惜以前温浅都没怎么见过,因为温浅呼吸道一受到刺激很容易拼了命地咳嗽,所以沈教授从来不在她面前抽。其实今晚的烟雾也没怎么弥漫到车厢内,外面的湿度过于浓重,将那些白色的细流掐断在了车窗外。
沈苏御见温浅圆圆的眼睛,滴流滴流望她,五个月没见,她还是那么傻乎乎。也不是五个月,只是对温浅来说,是五个月罢了。
那么傻乎乎的一个人,那么小的一个小孩子,
居然被他就这么给睡了。
温浅的身体很软,尽管她全程都在骂着那些极度羞辱一个男人自尊的言语,沈教授权当那是调/情了、激怒他更加不受控制。
泛着雾蒙蒙白的深夜中,沈苏御自嘲地一笑。
温浅翻了个身,以为他说了什么,激情退却,她又开始想要骂这个男人,她张了张嘴,用刚才快要呜咽哑了的嗓子,喃喃道,
“烂到沟里的技术……”
沈苏御用手摁了下她的脑袋,
“你还享受过别人更好的技术?”
温浅点点头,语气相当诚恳,
“小学弟器/大活/好,真的比你舒服多了!”
尽管知道这是某人死鸭子嘴硬说出来气他的话,沈教授还是有被气到。他头一次发现,温浅软乎乎的外表下,居然还有这么毒舌的一面。他想着是不是刚才那六个多小时还没能够让她满意,闭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