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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有关剧场,关于过去的(2 / 2)

“怎、怎么了?”崔信露出有点疑惑的笑容。

我在他面前站着,裹着厚厚的卫衣外套凝视着他。

衬衫扣子敞着前两颗,两边锁骨都有一半露出来。

哦。知道为什么了。

我为什么感到不快。

我把拉链拉开脱下衣服,然后披在他身上,“穿上。”

“我不冷...”

“冻死你。”

“你...”

“我暖和得很。”

10雨

我记得最深刻的一次下雨,到现在为止,还是高考的那天。

或者说不是记着下雨,是记着雨里撑着伞的美人。

六月份,下雨也不太冷。

崔信穿着旗袍,略长的米金色头发扎起一小撮,撑着伞站在雨里。

我坐在学校的车里看见他。

他带着口罩我也能看出他笑了。

我傻兮兮地扒着窗户也冲他笑。

对他穿旗袍的惊讶没有抵得过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感觉。

所以没有表现出一点吃惊的样子,好像理所应当地看到崔信穿了旗袍一样。

高兴大于惊讶,因此希望这种关系一直保持下去。

希望他以后也能为了我穿旗袍,——当时是这样想的,原因也没有深究。

“你怎么来了?”我一下车就朝他过去,淅淅沥沥的小雨点在我头顶。

我往下看,也点在他露出来的一截白皙的小腿上。

崔信也向我迎过来,把伞遮在我脑袋上。

“旗开得胜。”他说着,我俩站在考场学校的门口。

“好...”我下意识看向旗袍的开叉,“这太高了...”

“开得高才考得好呢。”

“迷信都是!...”我本来是在说开叉的事情,不过立刻觉得不对,“不是....我是说...不用开这么高...”

“为什么啊?”崔信眯着眼睛笑着看我,好像我中了他的什么圈套一样。

“...冷,冷啊。”我睁着眼说瞎话。

“回家里就不冷了。”说得好像我们有一个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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