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张着嘴把我的名字放在唇舌之间碾磨。
“于轻....唔....”
崔信激动地抓着我的手肘,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指腹的粗茧。
“我....我快要生了....”
我低下头去看。
崔信的肚子真的有十个月的孕妇那么大。
“于轻....你要给我接生...”他拽着我的手不放开。
我盯着崔信的鼓起的小腹,突然觉得嘴干,舔了舔唇也无法缓解。
“谁的...”我问,一只手没出息地抚上十分脆弱的孕夫的肚皮。
崔信颤了颤,或是肚子里的孩子颤了颤。
“你的啊。”崔信用力拽了我一下,我的手奇特地触碰到他的后穴,正顺着肠道向外流水。
我搅了两下,崔信就小声地呻吟起来。
“用这生吗...?”我在开口。
崔信喃喃着什么,但我一直没有听清。
直到我伸进去两根手指,崔信的屁股都被我捅出啧啧的水声的时候,
“有人...”
我下意识往周围看了看,全都是我们科的医生和护士。
我在那时候被吓醒。
4瞎话
我醒了之后盯着还没亮全的天花板,崔信被我吵醒正在揉着眼睛。
“怎么了?”他把床头灯打开。
有时候人从梦里醒过来之后会非常难过,就像有时候觉得现实虚幻得像梦一样,在另外一些时刻,也会觉得刚刚离开的梦仿佛无比真实地发生过。
无论是多么错乱的情节,让人害怕的,抗拒的,掺杂着一些心底里的欲望,一起在梦里得到呈现。
弗洛伊德说梦也是潜意识的组合。
我抱住崔信。
“做噩梦了?”崔信拍拍我的后背,“没事,只是梦而已...”
“我梦见你怀孕了。”
“今天不是拍照来着?”
“主要好多人看着...你要用后面生孩子...”我又把崔信抱紧了一点。
“哎,我真怀孕了,肯定就叫你给我接生行吧?”他顺着我说着瞎话。
“梦里你也是这么说的。”
“他给你上吗?”崔信说。
好像和我梦里的他站了对立面一样。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未从梦境脱离的沉重似乎一扫而空了。
“那你可得说话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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