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地过去。
崔信就压着我一起躺下,“那以后我怎么叫你?叫你老公,还是叫老婆啊?”
我觉得我的脸都羞红了,但也没有后悔求婚的意思,“...那有什么重要的...!”
我想和崔信永远在一起...
那时候这样想,现在也这样想。
我的崔信...我的信哥。
...
可如果不提结婚,我们确实就不会面对这样的情况。
并不是我们不孕而需要四处求医的这种情况,而是我们明明注定不会生出孩子,却不能说出真相,一直禁锢着自己,但又要忍受着本不该我们承受的压力。
...喝补汤确实不是多大的事。
但真的...
浓烈的药材气和发腥的精液把多数人的言论强化,好像正试图一点点地把我们推向所谓的正常轨道。
我们要忍受着这样的巨大阻力。
说是抗争也不过分。
因为无法直说,也无从逃避。
我们心里明知不愿意,但或许正一点点使不上力气。
我和崔信抗拒着,甚至产生恐惧,在夜晚的性爱中最为过分。
我们有时候会觉得伤感,害怕着更强烈的无从招架的催生方式。
崔信抱住我的频率在提升。
我在宽慰他,觉得自己也逐渐陷入怪圈。
我们说着要一直这样在一起,像在安慰对方,又像在给两个人洗脑。
——因为父母们的催生充斥了我们的生活,所以要不断重复——要一直这样、一直这样在一起啊!
要让自己记住。
不能忘掉。
不能被他们的巨大波澜挤出坚持着的空间。
崔信的眼睛会笑。
我真的不想它们被那样浓稠的液体盖住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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