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买了后天回莫斯科的机票,所以,今晚和明晚是他们看到极光的最后机会。
回到小屋,方寒尽将方春生抱进卧室,在床上安顿好,然后轻手轻脚地带上了房门。
客厅里,闻雪将电暖炉开到最大,又给他煮了杯热可可。
一杯下肚,僵冷的身体才慢慢回温。
“你早点睡。我先回去了。”
闻雪正要去开门,肩膀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
她转了个身,被一股力量猛地向后一推,后背重重撞在门上。
眼前覆下一片黑影,闻雪条件反射地闭上眼。
下一秒,冰冷的唇压了上来,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肆意入侵。
唇舌纠缠不休,很快被碾磨得发热,不分你我。
闻雪低喘着气,身子发热,虚软无力,靠着男人横在腰上的手臂,才勉强支撑着没倒下去。
臃肿的羽绒服早已被扒下来,胡乱扔在脚边,剩下的打底衫和滑雪裤碍事得很,又厚又难脱,简直无从下手。
两人的唇慢慢抽离,方寒尽一把将闻雪打横抱起,快步走到沙发边,俯身将她放下。
他深深凝望着她,眸子里燃起的欲望毫不掩饰,嗓音哑得很性.感:
“想不想要?”
尽管不是第一次了,但闻雪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喉咙发干,紧张地瞟了眼紧闭的卧室房门,小声问:“……这里吗?”
里面还有小孩呢。
就隔着一道房门,她实在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
方寒尽低头轻吮着她的耳垂,用气声说:“他睡着了,一时半会醒不了。我们动静小点。”
闻雪咬住唇,涩声说:“那也挺……危险的。”
要是方春生突然醒了,迷迷糊糊,推门而出……
这画面,闻雪想想都觉得尴尬,无地自容。
方寒尽挑眉,幽幽地说:“要不去你房间?”
闻雪有些犹豫:“留小孩一个人在屋里,我不放心。万一他醒来,发现我们都不在……”
方寒尽无奈地叹了口气,“离近点你不敢,离远点你又不放心,那你说去哪儿?这冰天雪地的,总不能野外作业吧?”
“外面……”闻雪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声音越来越小,“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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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租车时,方寒尽一心只想着租辆好车,尽快找到闻雪。他完全没想到,这辆车还能在关键时刻解决他的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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