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资源,没有人脉,父亲多年后也只学得一身还不错的功夫,想要回冯府无异于痴心妄想。只能趁着一天夜里,偷偷翻紧冯府,想悄悄拿走,却没想到还是惊动护卫,更让许相发现了这个木盒。”
虚怀子说起许相,目露讥诮,“谁想到父亲当年随手捡的石头竟是一块铁矿。许相心思深沉,便以为这里面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更认定冯氏的确有逆谋之心。”
“但许相竟然也没把铁矿的消息上报楚昭帝,真是可笑。”虚怀子冷笑一声。
晋文帝对前朝恩怨并不在意,他只注意到一点,“也就是说你父亲真发现了一个铁矿?”
虚怀子面色一顿,神色古怪看向晋文帝,“若是指我父亲回京路上捡到铁矿石之地,或许陛下也熟悉,毕竟就在当年李氏族地不远。“
晋文帝一愣,随即想到什么,神色不免有些尴尬,当年李氏造反成功,有半数依赖于开采到一新铁矿,且并未上报。如此说来,这两个怕是同一个铁矿。
从某种意义上,冯氏倒是替李氏背了黑锅。
“陛下若不信我所言,可拿那地图到原冯府查找,当年我父亲刚找到就得知姑母战死的消息,大悲之下也没有挖出那深埋之物,后面更是没有机会再挖出来了。所以姑母留下之物应该还埋在原地”
晋文帝沉默片刻,“原冯府,若朕没有记错,好似便是燕王府那块地吧。”
攻破京城时,好几栋府宅被大火烧光,燕王府也是后面重新建造的。
虚怀子闻言沉默不语,这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
晋文帝心中已信了大半,沉吟片刻,拿出了冯氏秘宝图,看向王熙瑾,“朕欲派人去燕王府查找,你可有意见?”
王熙瑾抬眼看向镇国公,见他微微点头,便低头应道:“臣并无意见。”
晋文帝轻叹一声,“若虚怀子所言是真,朕自会补偿你。”
他并非忘恩负义之人,之前拉燕王府下水便有所愧疚,若此事真相如此荒唐,他也不好当做无事发生。
“臣惶恐。”王熙瑾应到。
而此时燕王府内,郑太医正如饥似渴捧着《医经》拜读,但心神还有部分放在燕王身上,他很想知道传说中的圣药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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