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白爷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像是很满意,“去大厅,洗干净点。”
“好嘞。”汉子领着人往外走,仓库门再次被关了起来。
她被带到一间简易的浴室,汉子扔下一句“洗不干净等着喂鲨鱼”就出去了。
苏酥闻了闻身上的臭味,应该来了有七八天了,确实该好好洗个澡了。
能拖一时是一时,她可不想被什么莫名其妙的男人上了。
得找个好法子离开眼下的困境。
温热的水流流淌过肌肤,她发出舒服的喟叹,而后甩了甩头发,这个时候才惊觉自己头发已经快戳到鼻尖了,有些过于长了。
但苏家有天然的波浪卷基因,她头发就算不烫,也跟锡纸烫的差不多,却不是那种太过密集的虬曲,是刚刚好的弧度,不至于太西方化,也不很突兀。
想起什么,她将手往身下摸。
毫无疑问,没有反应。
她烦躁地又试了几次,依旧如此。
蔫哒哒的。
白长了这玩意儿。
她暗戳戳想着,之前出去的大汉拉开门进来了。
苏酥吓得赶紧背过身,她将水流开大点,似想用这种方式遮掩什么。
惹得大汉猥琐大笑。
“还是个雏儿。”他好心提醒道:“要想命活得久点,等会白爷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把他伺候舒服了,说不定真会饶你一命。”
苏酥哆哆嗦嗦说:“知、知道了。”
见她乖巧,大汉放心地出去了。
“呼……”苏酥松口气,拖了一会儿,等外面响起不耐烦的催促声这才拿起浴袍穿在身上。
两世,她头一回走进船厅,与她想象的拥挤逼.仄截然不停,周遭富丽堂皇,窗明几净,头顶黄灿灿的水晶灯昭示着船主人的富有。
只是这样有钱,为何要干见不得光的交易?
难道靠这个发家致富。
苏酥一下子觉得头顶的奢华有些刺眼。
“去白爷那。”汉子推了她一把。
苏酥踉踉跄跄走到男人边上,对方正在享用下午茶,他对面正坐着两个男子。
只不过这姿势……
一个模样干净的青年正跨坐在老男人双腿上,脸上潮红横生,偶尔痛苦地皱起眉。
苏酥权当没看见,低眉顺眼立在一旁。
“白爷,你挑的这个看起来有些不识趣儿。”老男人吸口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笑得愈发露.骨。
他怀里的青年噔时朝苏酥这边瞥过来,狠狠瞪了她一眼,又卖力地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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