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妈的,现在做个梦都这么真实了吗?
手机铃又响了。
娇羞水仙花:【早饭吃了吗?】
苏酥望了望天色,都快十点了,这家伙是怎么问得出口的?
大卫:【没,难道你要请我?】
娇羞水仙花:【好呀好呀。】
苏酥:“……”死人妖是不是有点智障?
大卫:【酱肘子加酸菜鱼。】
娇羞水仙花:【你地址给我,还有联系方式。】
苏酥瞬间反应过来,对方这么积极该不会就是想找她要号码吧?
昨天她还上赶着送来着。
大卫:【突然不饿了。】
娇羞水仙花:【那烛光晚餐要吃什么?】
大卫:【吃你个大头鬼!】
娇羞水仙花没有回消息,苏酥索性也不想思考太多,反正现在有银行卡了,还能苟活一阵子。
她得趁这段时间去找份兼职,支持一下自己的开销。
那天之后,娇羞水仙花就没再給她发任何消息,而苏酥忙起来也把他给忘了。
她找了一份奶茶店的工作,一来离学校近,二来这边白天忙,老板给的钱也多。
这天刚在下班后,用员工的身份给自己点了杯半价的茉莉奶盖,走半路上,又遇到那个智障了,她下意识往后窜了两步,把自己脚保护好了。
结果那家伙啥也没说,扔给他一个钱夹子就娇羞地跑了。
苏酥捡起来,里面仍然躺着一张银行卡,以及一张看起来比上次进化不少的骚包爱心信封。
打开一看。
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
“……”她将信封跟皮夹子扔进垃圾桶,揣着白给的银行卡回去。
苏酥那天晚上又‘美梦’了,早上起床脸颊红扑扑的。
她操了一句,起身下床。
却感觉连走路都有些费劲。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已经感知到了不对劲,但是857就跟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世界很奇怪,像她上一世那个世界,又总透着几分违和感。
而最大的违和之处在于。
她问室友A:“我跟自由泳冠军谁的速度快?”
室友A一脸‘你咋不上天呢’的表情看她,“当然是冠军XXX了。”
苏酥确定了,周围一切都有问题。
如果说之前穿书还算是正常,如今待的地方可能到处都是Bug,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个智障、漂亮APP的娇羞水仙花以及她奶茶店的工作。
这三个异数并不会给生活造成太大影响,但是打破世界记录就完全是失控行为。
所以被一股无形力量抹杀了。
假如这一世大范围有悖于上一世的地方都会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消除,那么智障跟娇羞水仙花就是异类,她得赶紧把事情弄清楚。